“我主动,夫人不必觉得害羞。”谢凌君子楚楚的将话本子拿起来,轻笑道。
他顺着方才看过的句子往下读——
“公主脸已经红透了,微微喘着气,口中不停的说‘不用了’,而将军重重地揉了揉她的唇珠,用粗犷的声音说:‘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还只是刚开始,本将今晚一定好好满足公主,这样公主就不会去找别人了。”
谢凌意味深长的瞅了已经羞得不行的妻子一眼,大有“原来夫人往日说不要就是要”的意思,秦若捂住小脸,只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夫君不要看我。”
往日看的时候不觉得,但是这些话从他嘴里读出来,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
妻子脸色娇艳的如同盛开的海棠花,谢凌没打算继续忍,他将那话本子搁在床头上,低头吻下来:“那我们直接开始吧。”
他今日吻得很轻,像蜻蜓点水,姑娘觉得嘴唇又酥又麻,便闭上杏眼,伸手抱住他的腰。
罗帐垂下,随着落下的还有姑娘的留仙裙跟男人的官袍。
谢凌大手隔着姑娘的亵衣,轻轻揉着她的细腰,一边亲吻她的唇瓣,一边在她的耳边将那话本子中将军对公主说的话用低哑的嗓音说了一遍。
秦若听得头皮发麻,害羞的连手指都蜷缩了起来,眨着水雾雾的杏眼,央求道:“夫君不要。”
可是她的抵抗太过微弱,谢凌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了按她鲜艳的唇瓣:“夫人今夜怎么还口是心非了?我记得夫人以前不是很喜欢。”
她什么时候喜欢了。
谢凌凤眸划过一丝极淡的笑意,继续按照那话本子的来——
“公主大怒,一巴掌就这么朝将军挥过去,奈何将军征战沙场多年,武力岂是公主能比。他抓着公主的手,神情虔诚的将公主的每一根手指都吻了遍,公主觉得浑身无力,躺在芙蓉帐中任他为所欲为。将军故意恶劣地笑了笑:‘本将说过,公主会喜欢的。’”
秦若本来就敏感,当听到谢凌用低沉的嗓音将这话本子的内容读出来时,身子更是软的不行,她轻轻喘着气。
谢凌也发觉了,他动作温柔的将妻子全身都亲了一遍,吻的她双眼迷离。
“看来夫人是真的很喜欢。”
这话不是疑问,是肯定。
秦若已经没有一点力气说话了,她将头靠到谢凌怀里,平复着喘息。
谢凌温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纤瘦的背脊,待她平复之后,谢凌才看向话本子最后一段——
“将军粗糙的手握住公主精致小巧的玉足,把玩了好一会,道:‘平日里本将教公主也教了许多次,今日公主不如主动一次,乖乖的让我弄,可好?’”
“公主虽说不好意思,但平日里男人百般体贴的伺候她,那这一次主动些也无妨,于是公主羞赧的捶了捶将军的胸口。当着他的面趴在枕头上,腰肢微微往下塌,将军呼吸顿时粗重起来,狠狠的捏了一下她腰间的软肉,咬牙切齿道:‘公主这是想要了本将的命?’”
念完,谢凌稍稍沉默了下,他自小受当世鸿儒教导,所学到的东西都是教他如何成为一个正人君子,这些他之前着实是没接触过,他没想到妻子这么喜欢。
罢了,妻子喜欢的东西,他也尝试着喜欢就好了。
思及此,谢凌豁然开朗,他玉手轻拽住妻子的脚踝,摸了摸,秦若觉得很痒,往旁边躲,求饶道:“夫君,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
谢凌却将她牢牢的锁在怀里,不让她的身子离开一寸,温笑道:“还差最后一点,夫人会喜欢的。”
他温凉的手握住妻子的玉足,揉了好几下。
夜晚的寒风从外面刮进来,趴在床榻上的姑娘娇娇软软的喊了一声:“夫君。”
谢凌喉结滚动,嗓音喑哑的应了句:“嗯?”
“妾身要被玩坏了。”秦若抿了抿唇,含糊的嗓音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有我在,夫人怎么会被玩坏,夫人这么喜欢话本子上的内容,我要是不满足夫人,夫人岂不是要伤心了。”谢凌忍不住亲了亲她泛着粉色的耳垂,轻笑道。
秦若没有力气反驳男人的话,纤细的手指拽着绣着鸳鸯的床单,将脸埋在枕头里。
这一晚上,男人格外有力气,秦若一整晚都是迷迷糊糊的,脸色娇红,细声嘤咛着。
等到天色快亮时,谢凌才扬声喊:“来人。”
下人有条不紊的端着银盆进来,室内欢好的气息还没有散,众人稳着心神上前。
谢凌已经下了床榻,轻声哄半眯着眼,提不精神的姑娘:“先让人伺候你洗漱可好?”
秦若人还迷糊着,她像一只雪白的小猫,扯着谢凌不放:“我要夫君抱我。”
众丫鬟便低下头,少夫人这声音都柔的能滴出水来了,别说大人,连她们都遭不住。
难得见妻子如此依恋自己,谢凌将她打横抱起,嗓音清润的对守在一边的下人道:“将被子换一下吧。”
“是,大人。”
在浴室,姑娘娇糯乖巧的抱着谢凌,丝毫没有防备。
谢凌看着,忍不住又来了一次。
二人在温泉池折腾了许久,等姑娘再被抱回到榻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偏偏男人还说:“夫妻相处之道,夫人家里教导的极好,日后为夫也会多学学。”
以前谢凌受太傅教导时,上书房不乏有公子看画本子,但谢凌对女色一直不感兴趣,久而久之,也没人敢将坊间的画本子给他看。
而今晚谢凌看了下,他觉得这话本子对夫妻间的闺房之乐还是有些作用。
一抹粉色再次浮上秦若的脸颊,她气呼呼道:“夫君不要看。”
谢凌挑了挑眉:“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