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信侯何浩见到正院一团乱,皱起剑眉,一面不高兴。
孟姨娘眼泛泪光,开声求情:“侯爷,请劝劝夫人……”说罢就轻泣起来。
何浩大致弄懂事情来龙去脉,开口说:“夫人生气情有可原,但事情没严重至挨板子。”他瞥见梨花带雨的孟姨娘,眉头皱得更紧,“……就罚她跪祠堂一日一夜,不准吃喝。”
周宜满面不赞同,子仪引狼入室只不过罚跪祠堂!
“爷,这里是后院,妾身会处理好。只罚这丫头跪祠堂,惩罚太轻了!”
太轻就不长记性了。
“太轻?女儿家都是金枝玉叶,难道夫人真要女儿挨板子见血吗?”
周宜抿嘴,何浩的意思是罚太重就不好,也要她见好就收到。她瞥了眼抹泪偷笑的孟姨娘,心里怨怼马侧室怎没把这女人弄死了!
“妾身明白了。”她不能搁下何浩的面子,“就遵从侯爷的意思。”她向抓住子仪的两个婆子打了个眼色,她们领命挟制子仪,并拉出正院,临离开前她听到何浩说:
“从轻发落,但是活罪难逃,这一日一夜好好思过。”
子仪低下头,任由婆子拖拉。因黑发遮面,无人见到她唇角微翘。
何浩扭头看了眼孟姨娘和何子莹,就对周氏说:
“夫人与其迁怒,还不如想办法摆平这件事。”
“那个林三姑娘中了春药,就不知是自服,还是被迫……”
周氏见何浩举手要她停下,跟孟姨娘说:“先带子莹回去。这天你们好好待在院子里,不要乱跑。”
孟姨娘感激看着何浩,对他们行礼后带子莹离开。
子莹回头看着父亲和母亲,总觉得他们是想回避她。
回到她跟姨娘居住的院子,仍是一面疑惑。
“怎么了?”孟姨娘问。
子莹摇头,她觉得好像忽略某些事,总觉得事情进展怪怪的。
“……”她的衣服碰到正在发育的胸部,传来一阵痛,最近好像越来越痛了。
她曾问过孟姨娘,姨娘答这是正常的。子莹现在才有这些征状算晚了,子仪在她这个年岁早就有葵水了。
她也问过姊姊子仪,姊姊说揉揉可以减痛。
“怎样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