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雕花的床榻过了一夜早被抵死缠绵的父女俩摇松了,现在更是嘎吱作响,如同朽木残音,随着许衡川抽送的力道夸张地前后摇晃,风雨飘摇。
花唇含着咬着他的男根,操干之间还亲着吻着两个囊袋,小穴里如有千万张小口,又吸又舔,急不可耐,狼吞虎咽,吃得口舌生津,透明蜜液带着晚香玉的骚气,瞬间弥漫开来。
“太骚了!真是爹爹的好娘子!”许衡川捣干更加起劲,胯下囊袋一下一下,凶猛地撞在少女臀上,啪啪的淫靡之声不绝于耳,夹杂着穴间叽咕水声,更是香艳无边,淋漓酣畅。
“啊哈···爹爹···啊啊······”妙晚被干得浪叫,整个山洞里都萦绕着她婉转娇吟。许衡川一个起身,换了个姿势继续脔穴,太过敏感的身子经不得一点挑逗,肉穴里的淫水越来越多,越流越涌。
抽干之间昨夜满肚子的淫水被挤了出来,沿着交合之处的动作外流,淅淅沥沥,滴滴点点地掉落下来,润湿了床褥。妙晚感受到臀肉腿后的微凉湿意,嗓子发干,穴口愈发配合男人操干,简直要把流出去的蜜液吸回来才罢休。
越捅水越多,越干越敏感,许衡川大开大合地脔干,看着胯下的少女被情欲全部淹没,整个身子都泛着诱人的粉白,玉白的脚趾紧紧蜷曲,完全成为了人尽可夫的鸡巴套子。
“啊···哈啊···爹爹······”一连操干直捣花心,那热流再也忍不住,如失禁一样大泄出来,妙晚娇喘连连,仍继续受着男人无情地耸动,“妙晚不行了···受···啊···受不了了······”
“小骚货!不行了还浪叫!小穴把你爹爹夹这么紧!前几年把你饿坏了是吧!”许衡川骂着粗口,感到身下的少女变得更加软热,穴口一下一下地收缩,被刺激得敏感多情起来。
“爹爹···爹爹······”妙晚口中呢喃地哼哼,身子颤抖得厉害,好像真的快要受不住被操坏了一样,每撞一下,都是叽咕作响,淫水直流。
“荡妇!才操一晚上就发大水!还真是饥不择食,屁股翘这么高,就要吃爹爹的大鸡巴!”许衡川大掌拍在女儿屁股上,啪啪作响,狠狠羞辱着。莫大的耻辱更是催情的春药,妙晚情欲愈发高亢,多汁又敏感。
再有百十来下,许衡川狠狠一抖,将浓浓精水射进了女儿的花心。妙晚被滚烫热流烫得发抖,整个胞宫都发热发烫,被火焰点燃了一样饱胀。
“爹爹···好多啊···妙儿好饱···啊······”妙晚一副吃饱了的餍足模样叫许衡川心生无限怜爱,看着女儿因被情爱覆满的潮红的小脸,饱含深情地轻吻着女儿嫩唇,妙晚回吻着,满目依恋。
许衡川看着她全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红痕,全是自己的痕迹,花楼的头牌都没有她这般清纯魅惑,心中更是满足。分身半软,他缓缓退了出来,那小穴感觉到他的意图,上了劲地啃咬挽留,不情不愿,要不是今日要下山,他能和这娇女儿再大干三天三夜!
鸡巴退得越多,那穴口吸得越紧,全部退出时只听“啵”地一声穴口松开了粗棒,里面花液混着点点白浊也全流了出来,小穴连忙拼命收缩想把淫水全吃进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