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川掐着她的腰,眼角发红,欲色深重,手下留下一片红印,把上她修长的玉腿,冷声命令着:“把腰抬高,腿缠爷腰上。”
这简直是叫她主动求欢!妙晚被骚话撩拨得耳朵发红,身子敏感得像水做的一样,小穴也不由自主地吮吸上去,里面的快感愈发强烈,叫她被迫心甘情愿地照做。
“啊····啊哈!”妙晚刚放松双腿浮在水中,许衡川已经迫不及待地地架起分开双腿,猛力地操干了起来,粗长的阳物早就蓄势待发,在黏腻湿热的甬道里抽插捅干。
男人手掌青筋暴起,肉棒也在花径里又粗了一圈,这小穴实属人间臻品!白虎处女穴更是紧致幼嫩,粉得如同初春花苞青涩单纯,张张合合蜜液淫靡骚浪,爽得他头皮发麻,要把这骚穴操烂了才好。
妙晚被顶得失了重心,半个身子在水里往下坠,穴口似乎要离了大伯的宝贝物什,她也来不及多想,赶忙把腿缠上大伯的腰,像藤蔓一样紧紧附上男人坚实的腰身。
“妙儿你可真是个淫荡的!”许衡川咬牙暗骂,少女这往上一迎,花穴立刻被顶得一紧,初次就到了这般深度,几乎把整根都吃了进去,他虽年过四十但仍血气方刚,少有女人能吃下他的整根,而身下的女儿初次就几乎全入了进去。
“啊···啊爷···啊哈!”妙晚被那几下顶弄一下就泄了出来,汁液汹涌,浓浓晚香玉蔓延开来,其间有夹杂着男人气息,更是万千撩拨,身子愈发软了下来。
许衡川嗅着女子芬芳,动作不带停歇,继续就着姿势,把着玉腿让她分得更开,腿缠得更高,肉棒捣弄着少女:“妙儿才被爹爹破瓜就骚浪成这样,真是个喂不饱的荡货。”
“爷····爷···不啊啊···啊·····”才丢了一回的妙晚娇声呜咽着,字不成句,些许理智回落,叫她应该拒绝这有悖人伦的人间极乐,可粗棒摩擦脔干之间的无限快感,和花穴中的充盈饱胀让她内心无比满足,吮吸在滚烫的肉棒上根本无法离开。
“爹的大鸡巴操得妙儿爽不爽?”许衡川瞧着妙晚逐渐被情欲主宰,污言秽语随手拈来,巨棒一下一下捅在花心上,接连不断,根本不给妙晚喘息的时间。
少女养尊处优,哪里听过这般粗俗的话语,瞬间花穴一紧,几欲要把大伯夹出来,许衡川深吸一口气,微微抽离,大掌拍在妙晚挺翘的臀上:“哼,还会戏耍你爹爹,快说,爹爹的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
妙晚只觉穴中空虚骚痒瞬间卷土重来,她眼中盈着泪水,神情湿漉漉的惹人万般恋爱,直叫把她玩坏了才好:“妙儿好爽···好爱···伯爷的···大鸡巴干——啊!”
许衡川重重地落了回去,他这般挑逗身下也万般难受,尝过了这穴,别的怕是都不堪入眼,今夜他竟也和个初尝情爱的愣头青一样,把控不住地深干少女嫩逼。
“要不要爹爹每天这样操你?”许衡川低声道,夹杂抽插的低声闷吼。妙晚的双腿缠在男人的腰上,臀部高高抬起,二人相连之处恰在水面之间,抽插之间温泉水波打在她的花穴花蒂上,激得她全身发颤,把她打得七零八落。
“嗯啊···啊····哈啊······”妙晚无法思考,只觉得穴里花蒂的快感太强烈了,一阵接着一阵,粗俗言语更是叫她更加兴奋刺激。
“要不要爹爹每天把你干得淫水直流?喂饱你下面这贪嘴?”许衡川猛干十来下把妙晚爽得浪叫,渐渐缓下来慢了动作,更加污秽地刺激着身下娇艳骚气的女儿。
“啊···哈······”妙晚呢喃着,双眼失神,看着头顶枝叶上盛放的花朵,露水打湿了,又在夜风中上下吹拂,花瓣颤乱。花穴受过了那般冲撞,现下愈发难耐,欲火越烧越烈,把她翻来覆去的煎烤。
身下缓慢轻软的力道哪里能满足她的欲望,反而更加扩大了空虚和饥渴,妙晚终究是羞得捂住了脸,娇声更加旖旎撩人:“啊···爷···妙儿要啊哈···要天天操妙儿···啊嗯······”
许衡川看着妙晚满脸媚意,快速捅干起来捣着芳香四溢的花穴,自己看着长大的娇花一样美艳的女儿,绵软地躺在自己胯下,缠着自己的腰胯,迎着自己的大鸡巴,吃的叽咕作响,莺歌婉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