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时的刺激远胜直白的秽语,她的四肢肺腑立时酥痒难耐,腰肢蛇一般缠上他的躯壳,挺胸拱开他的衣襟,腿钩紧他的臀,仿佛只有吸附在元望身上、与他肌肤相触才是仅存的方法。
“休要混说,谁敢这样对我!”泫然欲泣的声线,丝丝缕缕地撩拨,更不消说她正扭着臀,自以为隐蔽地在他腹部蹭屄。
韩元望轻呵一声,握住雍棠被挤成圆盘的豪乳好一阵揉搓,“你的水再这么泛滥下去,只怕日后我连沐浴的功夫都省了,全靠锦奴浇灌洗礼。”
二人正衣衫不整地调情,一阵急促的脚步踢踢踏踏,由远及近,眨眼间便有“吱呀”的推门声,是清荷。
“小姐,”雍棠闺房有一道幕帘,放下便可分隔内外,可这个时辰…她望着帘上人影,不确定地问道,“是你吗?”
雍棠真是讨厌韩元望这张嘴,真叫他给说中了!她忙咽口水,润润叫得喑哑的嗓,好回答她的傻清荷。
“都申时三刻了,你怎的还卧在床上,可是身体不适?”她又向幕帘迈近几步,急得团团转,“不行,给我瞧瞧,若是厉害了,趁着现下天光还亮,趁早请先生。”
她家小姐的嘴儿却被身上的男人吃得死死的,香舌也被绞着,连口中的涎水都叫他吸了个干净。
雍棠的手被绑着,缚在元望脑后开解不得,因急着脱离这羞人的姿势,几次折腾倒把他的身子与她的压得更实了。
听着清荷真情实意的心焦,她心中不免感动,只是这温情没一秒便散了——韩元望匀出一掌,抚至下身,插入水淋淋的屄里搅和,她一边压着喘息,一边还要抵御越来越快的抽插,真真是自顾不暇。
两层帘外,清荷耳尖,帐中雍棠的呜咽坐实了她的怀疑,再顾不得逾越,抬手掀起青色帷帘,意欲一探究竟。
却听一道不属于雍棠的低沉男声制止,“小姐睡了,不必忧心,这儿有我伺候。”
这个韩先生,小姐那细脖颈刚被他掐得淤紫,他倒还有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