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他都没有听过就说要赔我,骗人的啦。”
女人娇嗔着发脾气“你给我买的呢好可惜,让这么个乡棒子给弄脏了。”
听到熟悉的词汇,沙温像打了鸡血似的站起来,怒骂道“你他妈才是乡棒子你全家都是!!!就一件破皮草怎么着还想让我给你买件新的啊?”
看着突然暴怒的男人,那个女人吓了一跳缩在禹哥身后,带着哭腔“禹哥你看他,做错事还那么横行霸道不让骂。”
禹哥拉着她的手,脱掉自己外套披到她身上慢条斯理地整理着女人被压住的头发安慰她“宝宝别难过,我们再去买新的,今晚委屈你了。”
转过身来,示意旁边的人,几个彪型大汉走过来,拿掉他手里的衣服好一顿揍,沙温终于在狂风暴雨般的拳头下醒了酒,蜷缩在地上求饶。
“行了,别给打成残废了到时候谁给阿楠搞皮草?”
禹哥说着拿过吧台上不知道谁喝剩的酒一股脑浇在沙温身上从头到脚都照顾到了像在祭祀一般。
他的脚踩在沙温脸上,
“给你两个选择,一脱光了上去跳到闭店二赔一件新的。”
沙温哪个也选不得,周围有好事者已经拿了手机录像这样的视频传出去他怕是再也回不了东村见不到父母了,18万的皮草也赔不起,把他卖了也筹集不到的钱数。
禹哥的脚用力在他脸上碾了碾鞋底花纹硌的他脸疼“问你话呢。”
沙温刚要伸手拍他的腿要他松开脚,禹哥弹似的躲开了,一脚踢在他肩膀上将人踢翻仰面躺着,“选什么?”脚放在他胃的地方用力踏上去,沙温发出一声惨叫。
“选一啊!”
“哥们脱了跳嘛。”
周围的人眼见看不成热闹便开始起哄让沙温脱衣服跳舞。
“我,我搞不到一模一样的皮草但是,但是我能搞到野生动物标本。”
沙温心一横说出了令在场人都意想不到的回答。
“野生动物?说说看。”禹哥的脚松了些力道扔踩在他身上饶有兴趣地问。
“我们村允许捕猎,所以我搞得到野生动物能做成标本,你们应该会喜欢收藏这些吧?”
每年都会有外地人借着参观的由头进山捕杀,被抓到就说想拿来入药家里人病急乱投医不是故意的诸如此类的辩词,其实是拿来做标本给有钱人当消遣收藏品或者皮草。
一经发现,族长是不会放过的定要送去管理局等待处罚,若是族人协同必要逐出村寨永远不能回来,也会打上烙印标记让在外的族人知道这是叛徒不要帮。
禹哥的脚在他身上轻踩着像是在思考,父亲八十大寿的礼物有着落了呢。
“好,就按你说的,我要什么样的动物到时候联系你。”禹哥松了脚带着女人和打手离开,离他近的一个打手蹲下来拍拍他的脸,一张名片贴到了脸上“你小子怪好命呢。”
沙温拿着名片回到卡座时,只剩他的外套还在沙发上,其他人早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请客的小开还把账单留给了他。
禹哥要白貂的标本,这东西不好捕,而且冬猎马上要开始了,到时候进山的人多会给吓走的,完不成就等着拿手指还债喽。
禹哥发给他信息还带着一个诡异的微笑,收到信息沙温在被窝里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事不宜迟,沙温下床收拾行李,他的舍友直到第二天也一个没回来,像是在躲着他。
回到村寨后,沙温马不停蹄地进山勘察,他找到下手好时机的那天,格尔木带着格玉进山抓雪兔,机缘巧合下他们在山中遇到,沙温背包里的雪貂早已没了气息,要做标本的固定针扎在雪貂身上无疑是板上钉钉的敲定一件事实——他作为东村族人私自偷猎。
打斗中,沙温被砍伤下巴流血不止,格玉看傻了眼,见快要出人命才制止让沙温抓到机会逃跑,她的老师为了自保将手镖射出扎在了格尔木身上。
沙温就此外逃从此再也没回过村落,他的母亲因为受不了打击在他离开后的一个月沉了河,父亲远走村落消失人海。
学业也因此中断,沙温变成了游民,游荡在酒吧赌场因为脸上的伤疤够吓人出手凶狠在这里当上了大哥结识了红斑蜘蛛和双响蛇。
至于那个雪貂,在路上散发出腐臭不能要了。
他跟红斑蜘蛛双响蛇一商量从赌场离开打算单干些买卖就带着人回去找到禹哥让他把那个女人也喊来,处理那天的事情。
人都到齐后沙温扔给他雪貂的白骨尸体和一把刀也让他选,禹哥就是个依附老爸牛逼的人自然被吓得不轻,这账就此一笔勾销,还从禹哥那里赚到“创业初期”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