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听令呈上来几批书卷,翻开其中已用朱笔标记,后又有一侍从抱着木匣上前,打开见一摞书信。
“来往书信,亦有存证。”
五位侍从各抱着托盘或木匣,阵仗着实骇人。可明澄却是往后退了两步,一派从容,面不改色。
明济皱了皱眉,大门敞开,正午阳光大盛,微黄的纸页远远看着十分扎眼,翻动中发出微微的摩挲声。
按理说这些卷轴送到皇帝面前之前太子是该要检查一遍的。但偏偏有那么一出给耽搁了。
明济捏了捏手指,气息微屏,盯着刺眼的阳光端详着皇帝面上的神色。
皇帝的眉毛始终轻轻皱着,但也不像是看到了什么确凿的证据之后的愤然,实在有些意味不明。
厅堂一度寂静,众人视线都凝在同一处,于是堂下骤然的惊呼便格外骇人。
皇帝手一顿,眉头皱得更深,“怎的了?”
旁边端着账目托盘的侍从立刻后退两步跪下来,颤颤巍巍伏首道:“陛下恕罪!小人只是不小心碰到知州……”
堂内一度寂静无声,要真有什么大动静,早惊动人了。但此刻知州已经斜躺在地上,嘴里含含糊糊痛哼个不停,又实在不像是轻轻碰了一下那么简单。
皇帝被吵得头疼,账本一丢,轻叱道:“成何体统。”
底下的人当即去地上拉人,谁知一碰更加交换,拉扯间衣带松散,衣袖滑到手肘,内里的血衣、身上的鞭痕便一览无余。
皇帝看清,眉头陡然松开,下一瞬又皱得更狠。“太子真是好大的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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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写着写着这么正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