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时间的骑乘让她的膝盖变得麻痛,可是谢簪星仍然一声不吭。
药劲儿散了大半,她已经没什么力气继续,但是她也知道明济还没结束。
明济捏在她腰上的手松了又紧,实在有些不上不下,干脆一个用力将人翻下来压在底下,自己屈膝跪了起来,捏着她的腿打开。
“闭嘴罢,不想听你说话。”
说罢他也根本没有再给她开口的机会,次次极快极重,俯身堵住她的嘴唇。
临了到头的时候,他往后撤了半步,被人拉住手腕,他下意识抬头看她,手腕又被拽了一把,猝不及防令他跌回去,往前狠顶一下。
她仰脖的呻吟极其婉转,激得他战栗,灭顶的欢愉同时到来。
明济猛地一抖,迅速往后连连膝行两步,却也根本没来得及。透白的液体因为他的动作拖成一条长长的线,垂至被面,还未消停的性器还抖擞着吐着余精。
明济皱眉,冷声道:“你还真是不怕死。”
谢簪星喘匀两口气,缩了缩腿,将衣摆拂下去,却还没放开他的手,甚至轻轻摇了摇,“陛下又不会知道。”她抬了抬下巴,像是不解他过激的反应,“黄太医不是你的人吗?”
明济看着她,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最开始她进宫的那夜倒还真不是他的手笔,纯粹只是皇帝喝的太多,硬不起来。那时候谢簪星在皇帝心里也没什么分量,后面忙起来,接连几个月都没想起来这号人物。
这无法不令明济心起波澜。
他自然知道谢簪星心里还记挂着狱中的家人,于是每次请安完毕都会故意走得慢些,专门挑偏僻的小道。原先真的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如何,后面才想清楚,他既不需要多几个弟弟妹妹,更始终记得最初点她进宫时她脸上的震惊和犹疑。
她既然不愿意,他也不介意成全她。
他做事自然是谨慎的,香薰里的幻药还不足以完全令皇帝不举,甚至对男人还能迷情。但是每日晨昏定省,餐食大多都是过了太子的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