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不除根是殿下自己妇人之仁,我替殿下做绝了,不懂殿下为何反而要因此跟我在这里翻旧账。”谢簪星面上的不解很真诚,“贼贤害民,恣行无忌,他难道不该死吗?”
她逼近两步,“若早知青州案里他敢这么诬陷亡父,停园再见我就该直接将他踹进沟渠!”
明济张了张嘴,该要训斥她言行无状,最终还是没说出话来。
他当然知道明澄恣行无忌,可是人又哪是非黑即白的?即使朝堂上针锋相对了好些年,次次怒上心来恨不得叫他永世不得翻身,可真得知明澄真正身死的时候还是不免怅然悲惘。
“好了,好不容易见一次,你要为了他跟我赌气吗?”谢簪星轻轻抱上来,脸颊贴在他的胸口。
明济低头看着,面现挣扎,神色里的痛恨,八分都只是对自己。
毕竟只有他自己清楚,此番兴师问罪,其中又有多少分是出于一些不能宣之于口的思念。只有打着问责的旗号,才能显得这样不堪的私会稍微正派些。
他喉结轻轻沉了沉,几不可闻叹出一口气,才缓缓伸手搂住她。
谢簪星抬头抿着唇笑,勾着他的脖子,垫脚亲他。
他们之间少有,或者该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温情时刻。谢簪星也几乎不怎么亲他,这会儿却在轻轻啄他的嘴唇,因为踮着脚,连相接的嘴唇都在颤抖,舌尖间或递出,将他的唇线描了个遍。这令人有种被珍视的错觉。
明济闭上眼睛,手按着她的腰,躬身下来,直到听到她脚跟着地的微不足道的轻响,才将手移开一只到她的后脑勺,压着她亲。
被利用被陷害其实细想起来也没什么所谓。他曾经答应了她的事情没有做到,她的报复也是他所应该承受的。
至少这些羞辱,也都是她离他最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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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六日不更,你们懂的ov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