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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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瞌睡来了,必须睡。”她狡黠的眨巴一下眼睛。

“好。”看着她,赵樽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轻轻圈着她,“爷抱进去。”

“啊喂,不必了吧,我自个儿能走。”

他低头看她一眼,“反正已经这样了,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他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夏初七突然间反应过来。

这货以前不碰她,因为她是个处儿,他觉得应该珍惜她,把美好的第一次留到新婚之夜,不想坏了她的名节。如今这般,她说与东方青玄“有染”了,瞧他这意思是反正她都已经是一只“破罐子”了,索性就把她给“破摔了”?

嘛嘛咪也……

她家大姨妈还在呢,怎么能与他同房?

不对,就是大姨妈不在,她也不能让他睡了。

然而,一个谎言要若干个谎言来遮盖,果不其然。

轻咳了一下,她撇嘴,“我不习惯。”

“阿七不必害羞,多几次就习惯了……”他目光灼灼,样子坚定,动作仍是那么强势,说罢也不容她再找借口拒绝,拦腰将她一抱,便往内室里走,吓得夏初七激灵灵一个冷战,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拼命地折腾着捶他身子。

“不行不行,我今儿不舒服……”

打着打着,也不知道打到了哪里,他突然一皱眉,“嘶”了声儿,夏初七拳头顿住,仔细看他表情不对劲儿,这才小心翼翼地探手去摸向他的胳膊。之前在马上时,他穿得厚实不觉得,如今他穿得薄了,明显能感觉出来他胳膊上有包扎过的痕迹……

她大吃一惊,“你胳膊怎么了?”

赵樽脸色微微一白,却是沉下了眸子。

“无事。”

无事就有鬼了。

夏初七冷哼嗤之——

在她的坚持之下,赵樽无奈的放了她下来,又坐回了花梨木的美人榻上,由着她褪去了外头那件黑色的衣袍,而里头不过一件月白色的单薄里衣,在她的折腾之下,那扎伤的胳膊上已经隐隐渗出了血痕来。

“你脑残吗?手上有伤,我打你都不会反抗的?”

“爷叫你不闹,可你还闹?”

“……”

怎么好端端的她刚刚从奴隶翻身做了将军,只一会儿的工夫,又变成了小奴隶?不仅句句话都全成了她的错不说,还得坐在小杌子上为他察看伤口,就像他家的奶妈似的,真是毫无人权可言。

眼儿一瞪,她冷冷命令。

“脱掉!”

赵樽嘴唇微微一抽,却是不搭话,配合地褪去那件单薄的里衣,光着精实的上身坐在美人榻上,由着她专注的在伤口上看来看去,只斜睨着一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问。

“可还入得阿七的眼?”

“对于一个医生来说,伤口都一样,入什么眼?”

“爷是说,爷的身子。”

耳朵烫了一下,夏初七飞快的瞄他一眼。

“……要不要脸?”

晋王爷高山远水,自然不会回答这么没底线的问题。夏初七懒得与他斗嘴皮子,垂下眸子来,避开他的目光,将先前孙正业包扎过的纱布又重新整理了一下,才严肃的说。

“等天亮了,得去找人,重新上一次药。”

“你不就是医生?”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懂不懂?”

他那一刀扎得很深,虽然经过孙正业几天的治疗,可伤口还是有些红肿,尤其今儿又被她狠狠“摧残”过,更是显得有些刺眼。当然,作为医生,夏初七真的是看多了伤口,可偏偏他是赵樽,他身上的伤口确实更容易“入眼”。抿着嘴唇,她把心里头那些不爽都丢到了脑后,唠唠叨叨地又念了好一会儿。

“阿七很是关心爷?”

她冷冷一哼,小心翼翼地重新缠着纱布。

“职业道德。”

他抿着嘴巴,不吭声儿了。

又闷上了?该不会还在想她“失贞”的事儿吧?

夏初七莞尔一笑,又往他胳膊上摁了摁。

“伤口怎么弄的?”

赵樽眉头拧紧,想了想,才望向她,“不小心扎到的。”

一听这话,夏初七顿时就黑了脸,“晋王殿下功夫那么好,‘玩个刀耍个贱’也能往自个儿的手臂上捅。你是当我傻子呢,还是侮辱你自个儿的智商呢?”

看着她水汪汪的一双眸子,赵樽抬手抚了下她的头。

“阿七不必担心,不影响爷的本事……”

拖长了暧昧的声音,他意有所指地挑了一下眉,“天快亮,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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