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卿。”
她才意识到自己和他的姿势未变,可一惊怵间,竟惹得姜宴卿喉结一滚,溢出一声闷哼。
“宴卿哥哥……”
被软软轻唤的男子才将清明的眸色猝然又是幽得彻底。
声线又软又糯,玉软花柔的少女在阳光的倾斜中又散发着勾魂吸魄的香甜。
姜宴卿不敢胡思乱想,大掌顺着莹润下滑,揉在少女盈盈一握的细腰上,“乖,宴卿哥哥帮你揉揉。”
殷姝听话的蹭了蹭,委屈巴巴,又绵着嗓音撒娇。
“我嗓子疼……”
其实不仅是嗓子疼,哪里都疼,尤是那被梭辗的伤口,有些刺辣。
姜宴卿眸色紧了些,也知道自己又失控又禽/兽。
他抱着人儿离身,必不可少的嘬噬挽留,他紧紧抿着唇,看见被他精心呵护的海棠花苞总算怯生生开出了花。
薄澈的花瓣透明,开出潋滟的粉嫩,里头的兰蕊也现出了身形,然太娇嫩了,正颤颤巍巍的一张一翕,白腻暗涓。
第101章
一股一股暗流涌动, 源源不断。
姜宴卿看得喉舌发燙,小姑娘娇嫩, 昨夜几乎未让她休息几时。
渔舟上并不方便,他撕下自己里衣的一角柔柔拭去,可许久也未擦净。
饶是姜宴卿也不禁思绪游离,想着自己到底灌着小姑娘吃下多少。
凶悍无情,弄得红肿,好在没有破皮。
将薄毯微微掀开,视线顺着少女的玉颈游离, 又窥见珠玉般莹润的膝盖上有些泛着红绯。
是跪在渔舟上所致……
姜宴卿眸色微黯,愧疚的在少女眉心处留下一吻,“乖宝贝, 是我太心急了。”
“……”殷姝烧红着脸蛋不知该说什么。
她全身都有些疼,没有一处可以看下去的地方了, 更是没有力气。
似想起什么,殷姝猝然瞥了一眼姜宴卿肩上的伤。昨夜那般闹腾, 血越渗越多,到了后面他嫌碍事,竟直接将那包扎的素白一把扯了下来。
她方准备出言劝阻,却兀自被顶撞得失言,之后一直到昏睡过去也没机会再提。
日光正是明媚,倾泻在两人身上晕出淡淡的浅光。殷姝看清那肩上的伤口吓得蝶翼一颤。
看不清箭头入得到底有多深, 但伤口狰狞, 渗出的血步在周围已经结痂。
殷姝有些自责, 看着姜宴卿的眼睛, “为什么呀?”
为什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昨夜和她竟又……
她眼眶微涩,满是心疼。然姜宴卿却对自己的伤不以为然, 看也没看,只紧紧凝睼着皱着一张小脸蛋的少女,哑着声音道:“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的乖宝贝这么妖精。”
按照计划,他应当掉入江中“消失”个两日,再现身去将小姑娘抢回来。
可他等不得了,在收拾完伤口,便急着去接他的姝儿。
甲板上小姑娘的一丝犹豫,他是生气的。
自己好生娇养着的小姑娘竟在他和那长公主之间的选择生了犹豫。
心底想了好些个惩罚她的法子,可在见到人的刹那,只尽数化为将人揉进骨子里去的占有。
还沾有膏药的素白被殷姝拾起,却发现上面不仅有血,还有些不可直视之物……
太荒唐了。
姜宴卿轻飘飘一瞥,提着衣裳往自己身上套,目光却是黏腻的凝着视线中的娇靥。
贪婪又恣睢,又暗含晦色。
小姑娘永远也不会知道,这一箭是自己当时怕她对自己猜忌而施的苦肉计,更是在逼这般纯洁无瑕的乖女孩日后的每一次都义无反顾选择自己。
事实证明,少女信了,也中了自己的卑劣手段,她对自己的所有猜忌冰消覆灭,尽是心疼。
姜宴卿笑了笑,将眸色晕染开来的暗色尽数掩去,眯了眯邪魅的瞳眸,道:“看了这么久了,姝儿还没看够?”
挪逾的话骤然落下,殷姝骤别开脸,雪润的脸颊蒙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羞赧的捏紧了手心。
“别……别说,我只是担心你。”
姜宴卿一听,俯下身又在人儿的唇上留下一吻。
“嗯,我知道。”
这轻轻的一吻,又是蠢蠢欲动。
他将置在角落的葫芦壶打开,大口饮下,又捏着小姑娘的下颌,对着唇哺喂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