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已经倒了很多水,能够淹没他半个身子,好舒服。
“怎么样?喜欢吗?”田竹川帮着他把头发弄上去,晚上不适宜洗头,很久都不干。
“喜欢,好舒服。”沈夏用手划着水,只不过汉子坐在身后,总感觉尴尬。
“我给你搓搓。”说完,拿着布巾给他搓背,先还觉得稀奇,搓着搓着差点没把自已的鼻血给搓出来,但是能怎么办?忍着呗!帮夫郎洗完,把水倒了,自已在后面洗了个冷水澡。
沈夏倒是舒服,躺在床上身心都舒服,就是看着相公这么辛苦的倒水,有些心疼,想着以后修房子一定要留一间洗澡间出来,这样就不用来回倒水。
翌日,一大早,和二哥二嫂坐着牛车去镇上,大家都没有吃饭,二哥大手一挥,说一会儿去镇上他请客。
清晨,还有些薄雾,田竹川给他披了一件外衣,顺带着把人放在最里面,一会儿人多也碰不到他。
车子经过桃花村,早上有很多人去卖东西,沈夏一眼就见到那个讨厌的身影。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比上次娇艳不少,两姊妹扭捏作态上了车,才看到坐在里面的熟人,不情不愿喊了声二哥二嫂,三哥,几人都没理会,只是看到沈夏时,动作一顿,刘伯叫人坐好,驾着车走了。
上次被打的女子,这次居然比另一个女子高傲不少,看来中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事实也如他所想,田珍珍被打后,要去镇上换药,当时遇上了同样拿药的秀才郎,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况且田珍珍长得也好看,于是这么一来一往,两人便心生情愫。
阴差阳错的,秀才郎本身是田亭说给珍珠的,最后人家看上了珍珍,但是没办法,得尊重秀才的想法吧!
所以,田珍珍现在在家的地位,蹭,就上去了,也敢怼田珍珠。
沈夏不想看他,把脑袋别向前方,但是人家以后是秀才郎夫人,之前的仇得报,想着自已被他掐了腰,那个地方都紫了好久,真是个不讲理的瘪犊子,一边抹泪擦药一边骂人。
田珍珍换了个位置坐在田竹川身边,热情熟落问了句,“三哥,最近过得好吗?姚哥儿还经常跑来问我,上次我说你成亲了,人家还是哭着走的。”
田珍珠觉得她疯了,奶奶一再交代不许和三伯家有来往,怕他们穷极了,到时候回去借钱借粮,田珍珍这个时候巴上去是什么意思?
二嫂在另一边听得火大,这明显就是挑拨,说了声,“姑子管好自已的事情就是了,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说这样的话是不是不好。”
沈夏从她喊他们中醒过来,又抬眼看了看田竹川,田竹川对他轻轻点了点头,伸手把夫郎的手握在手中,原来还有这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