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钱。要多少钱?我去给你们烧。”
既然他们是奔着这个来的,那他就不客气了。
自已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坚决不会给这对夫妻用上一文,说他狼心狗肺也好,说他没有人性也好,反正在他这儿能拿走一文钱,算他们本事。
“你这个杂种!那沈秋以后科考当了大官,还不是你跟着享福,现在就是让你出点钱就推三阻四的,以后还有你们什么份儿。”
沈壮真以为自已是状元老爷爹,还当老爷,就沈秋那个样子,能考上,那就是老天瞎了眼,还有这种福气,他们就不跟着要了。
“对,我是杂种!不像沈秋,人家可是正正经经爹妈生出来的。”
这话是说给沈壮听的,让他这个后爹当的可欢喜了一天帮人家养娃,带娃带的如此好。
沈秋是和他娘一起嫁到这个家里来的,他比沈夏大不了一点点,所以身上没有带有一点点沈壮的骨血。
“老子的事情还用不着你来过问,你有什么资格,今天就是给你说,今天不拿钱也得拿钱,要不然的话老子给你吵翻天。”
说了半天,口也渴了,但是看到这边啥都没有,也忍了忍,站得都累了,他拉着沈氏顺势坐在板凳上。
沈夏厌恶的看了看两人别过眼。
田竹川可不像小夫郎那样的,软脾气可以慢慢的给他们磨,他这个人脾气不大好。
田竹川:“钱什么钱?你儿子上学要人家出钱,这是什么道理?有本事就读,没本事就踏踏实实回去种地,关我们屁事儿。”
“你敢诅咒老子的儿子,我跟你说,到时候秋儿高中第一个就扒了你们的皮,让你们出点儿钱就在那里七个三八个四。”沈壮恶狠狠的盯着他们夫夫俩。
“高中?高中的话也是人家的坟上冒青烟,不会你的祖坟冒青烟,你是谁?这么大张脸,不就是个后爹,人家有亲爹,冒烟也是冒到人家亲爹祖上的烟。”
沈夏白了一眼,沈壮给人家养儿子养到这种地步,也真是厉害。
“放你娘的屁!现在沈秋是老子的儿子,以后也是老子的儿子,他中了状元,老子就是状元的爹,这是不争的事实,和你没关系,今天来就是要你们出路费钱。”
沈壮的不要脸程度简直惊讶了沈夏,也不知道他现在过的什么日子,张口闭口就是钱。
他当然不知道卖了他的那十两银子,一部分给了沈丘读书,一部分他自已拿去赌了,身上有钱,赌的自然就大,赌小的可没意思。
有时候会赚几个钱,更多的时候是输,所以这样输输赢赢的,家里也没钱给他回本了。
夫妻俩为了这件事情吵了不少,沈氏现在可是厌恶沈壮厌恶的不行。
她现在只能忍忍,到沈秋高中以后,毕竟她一个妇人也折腾不出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