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家门,就气急败坏的一脚狠狠踹到李玉染心窝;疼的李玉染缩成一团直冒汗,整个人哆嗦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郑亲王越想越气,操起桌上的酒瓶就往李玉染头上砸去,当场把额头砸破了,碎渣掉了一地;血流了下来,渗进眼睛里,像是眼睛在流血泪。
砸了一个酒瓶不解气,操起第二个还想砸。边上的二儿子李玉锋赶紧拦住:“父王息怒。”一边把李玉染扶了起来。
“父王.....”李玉染捂着流血的额头。
“我好不容易把玉玺弄到手,居然让你这个家伙给弄丢了。你坏了我多少好事。”郑亲王指着李玉染的鼻子大骂。
“你知不知道为了这个玉玺,我花了多少心思,差点就成功,没想到你这个废人,竟然竟然......”
策划这么久,居然连煮熟的鸭子都飞走了。越想越气,郑亲王气得把房间能砸的玩意都砸了。
没用的畜生!派了两件事给他,一件事都没完成,这等废物留着有何用?
“把他关进水牢,没我同意不准出来。”
李玉锋的眼睛亮了。
水牢哪是人呆的地方,明摆着是郑亲王对这个亲生儿子不满,起了杀心。
......
靖王府册封了世子,还是一位年轻帅气未成家的小伙子。消息一传出去,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谁不想跟靖王府的世子结为秦晋之好。
靖王爷征求戴天意见,戴天无所谓,但凭父亲做主。只是见过的姑娘都说不怎样,每张送来的画像都能挑出刺。
靖王爷无奈,问他倒底要挑哪样的?找了一位画师,让他边说边画。他不加思索说出心中姑娘模样,画师照他说的一一画在纸上。
画好后一看,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居然是郁松柏模样,心中大惊。
靖王爷看到画像,怔了一下,想要说什么,又憋了回去了。
这段时间,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但暗地里早已波涛汹涌。靖王爷和郑亲王的人互相打击对方。不断的传来谁谁被抓,谁谁家被抄家,谁谁谁满门抄斩,整个京城人人自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