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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还能宽恕她几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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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身上好香哦,沉朝,难道你也用花瓣沐浴呀?”沉朝一开口吐息温热,身上独特的香气被体温烘出来,云桐双忍不住更贴近几分。

“又开我的玩笑?”

“哪里有,我就是喜欢嘛。”

“你若喜欢,下次可以和我一起,到时候洗出来是一样的味道。”

沉朝语气平淡,话中之意却让云桐双呆住了。

眼前人眉眼俊秀,衣袍宽松,气质清冷宛如天上仙人,没想到说出的话竟如此暧昧,偏他毫无半点羞赧,倒衬得云桐双扭捏。

云桐双额头抵着他胸口,用指头戳了戳他,小声嘟囔:“……沉朝,你变坏了。”

“乖乖,我们都已经是夫妻了,还有什么事没做过?怎的还会脸红?记得新婚那夜,还是你唔……”

云桐双忙捂住他的嘴,恼羞成怒:“不准说!当时还不是因为你……”

沉朝轻轻拨开她的手,握住手腕,让她再不能打断他的话,眼神无辜:“因为我?因为我不愿贸然行房事,你就按着我要骑上来,我想反抗还被你摁住肆意妄为。乖乖,明明是你欺负的我……”

“沉朝!”

云桐双耳垂红得能滴出血。

他怎敢称自己是被欺负的?

新婚那夜,两人都没有经验,沉朝怕伤到她,提出先不要行房事。而云桐双知道沉朝不愿委屈她,也怕他抛下她擅自离开,误以为他是用缓兵之计拖住她,不愿真正与她在一起,一时心急,便把他按在床榻上,虚张声势地要骑上去。

结果刚插进去一点,就痛得抖个不停。

后来才知道,沉朝嘴里的“不行房事”只是先不插进去。云桐双被按在榻上又亲又摸,舒服得喷了好几次,流着泪推搡,他却突然变卦,说什么“夫人既然想要,那我也没办法。”

确实是顺遂了她最初的心意,骑上去做的。

不过没动两下就泄了力气,被沉朝掐着腰往胯上按,做到最后她腿根打颤,腰快断了都没能让他停下来。

回想起当时的狼狈,云桐双恨恨地咬了他嘴唇一口。

沉朝没计较,把人抱在怀里坐下。

“怎么感觉摸着肚子有些瘪,你用膳了吗?我吩咐厨房做你爱吃的点心。”

“我想吃你做的。”云桐双被记忆里受的委屈勾起怨气,理直气壮地说。

“好,那我现在就去。”沉朝知道她想撒气,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宠溺地问:“你还有什么想吃的,索性说完。”

云桐双一口气说了好几道菜的名字,有的甚至根本不是这个时节能做出来的。

沉朝面不改色,仿佛听不出她是故意刁难:“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食材。”

见他要起身,云桐双急了:“我和你开玩笑而已,那么多菜,你自己做要做到什么时候?”

沉朝微微一笑:“乖乖在心疼我吗?”

明知故问。

云桐双冷哼一声,“我现在要吃桃花酥,其他的留着以后再吃。而且,我要监督你亲自做出来,不准偷懒。”

沉朝不再戳破她的心思,牵着人去了厨房,把下人都赶出去,自己净了手开始做。

挽起衣袖,长发未束起,垂落下来总会有些碍事,沉朝不禁蹙起眉。倚在门框的云桐双见他烦扰,来到他背后,“我帮你。”

说罢就踮起脚,拿束带把他的头发绑起来。她手笨,自己的头发平日里都是让丫鬟打理的,如今胡乱一扎,把原本顺滑的头发弄得一团凌乱,看上去略显滑稽。

云桐双看着被自己弄乱的头发,心虚地移开了视线,沉朝却毫不在意,还笑着向她道谢:“谢谢乖乖帮忙。去门口等着吧,一会儿别把你衣服弄脏了。”

沉朝做事的动作很娴熟,干净利落,根本看不出是平日里不沾烟火的达官贵人。

而这些本不该属于他的技艺,是在何时学的、又为谁而学,在场的两人都再清楚不过。

云桐双的目光停留在沉朝忙碌的身影上,恍惚中,又回到了三年前他们居住在简陋宅子中的时光。那时她忽然换了地方,水土不服,吃不下饭。他知道她喜爱甜食,便专门向村中老人学了这门手艺,尝试了很多次,才做成功。

“好了,再等会儿就能吃了。不过,很长时间没做过,都生疏了,也不知道味道怎么样。”华贵的衣衫被飞扬的面粉沾了一身,沉朝却只在担忧食物的味道。

云桐双再也忍不住,扑上去抱住沉朝。

“沉朝……”

沉朝抹去她鼻尖上的白色面粉,无奈:“小花猫,怎么啦?”

云桐双说不出原因,只是沉默,抱着他不肯撒手。

少女的身子很软,贴在他身上,手揪紧了他的衣服,沉朝把人紧紧拥在怀里,像是哄孩子那样,一下一下抚着她的头发。他的目光温柔而怜爱,包容她所有不能言说的难过。

他轻轻哄着。

“乖乖,我在这里。”

长发被怀中人胡乱地束起,略显散乱,额边发丝被微风吹散下来,随之浮动,轻逸缥缈。他如同被拽下的仙人,沾满凡尘气息。

可身如仙,心似魔。

在云桐双看不见的地方,沉朝餍足地眯了眯眼,眸光晦暗不明。

再内疚一点……

再心痛一点吧。

不要忘记我们的过去。

愧疚或许无法彻底留住一个人的心。

但它会是一枚很好用的筹码。

——

沉朝:从来不赶ddl,工作内容条理清晰,完美完成上司的要求。但是干活哪有不疯的,更别提老婆差点被人翘了(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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