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药性子极大,那毒妇送过来的次数多了去了,他自知这药若不进行交.合定会反噬其身,全身的血液沸腾熬干。
他还想自己解决。
本以为可留一能用之材的魏景承,冷眼又看了那角落的小太监便踱步离开。
只是他刚一动作,仅仅隔着他两步远的人就观察到了。
青年脸上的墨发被双手撩到耳后,一张小巧精致的面容映在魏景承眼前。
青年眉眼柔和,眼尾微挑,脸上被泪痕噙的发红,唇终于被贝齿放开,仔细瞧着上唇微薄,下唇却饱满如樱果。
倒是生了一副惹人多看一眼的模样。
叶听晚把能用的办法都试了,可身上那股燥热依旧不去,电流一阵阵的随着尾椎骨攀岩,他软成了一滩水,看到了眼前有些重叠的人影,也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知道他需要人帮忙。
真的太难受了。
叶听晚小心翼翼对着面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说道:“你……你能帮帮我吗?好难受……好难受……”
青年的音线已软的不能入耳,魏景承本该离开,任他生死。
可他却着魔了一般,脑海里回忆起不该想起的往事。
魏景承大步上前,上好的锦袍着地,一只大掌捏住了青年的下颌,人的脸肉鼓鼓的红扑扑的:“你可知我是谁?”
男人身上带着初冬的寒气,真是解他燥热的良药。
叶听晚的身体不听使唤,白皙的双膝着地跪在自己脱下的衣袍上面,他的脸颊被男人捏的身生疼,不舒服的抿了抿唇:“你,你捏疼了……”
说罢,两只没什么力气的小手去扒拉男人的五指:‘先放开我。’
男人似乎很不耐烦,又问:“你睁开眼看我,可知我是谁?”
叶听晚这次听话了,因为男人没走,是有帮他的意思。
叶听晚,下意识的睁开眼,长睫轻轻一颤:“你是……”
余光扫见男人靴子里的短刃:“你是侍卫……”
魏景承松开青年的脸颊,刚刚站起身来,身后一沉。
那炙热的身子贴着他的背,淡淡的药香在他鼻息间蔓延开来。
倒是有几分驱散他怒气的意思。
魏景承犹豫间,青年绕到了他面前,双手胡乱扒拉着他的衣带,又没了力气半蹲在他腿前,一张红透的小脸儿不似方才讨好,而是凶巴巴的瞪着他:“你……!”
说罢,青年抓着他的衣带,顺势而上,勾着他的脖子贴了上来:“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