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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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红烧开心得用力扇了扇翅膀,挥起的风吹得火光胡乱摇摆,飞起了一股烟尘。

石头立即呵斥道:“你别动,肉都要被你弄脏了。”

乌沥淡淡地瞥了眼红烧,红烧立即老实了,乖乖地蹲在火边上,用力吞口水。

石头用长匕首切下三条肉,一一放进三人的碟子中。

红烧立即啄了下去,没有尸体固定的肉条被他一口咬进了嘴里,炙热的肉条烫得他“啾~啾~啾~”地叫,却还不舍得松口,黑色的喙快速地一张一合,像吃蚯蚓一样把肉往肚子里吞。

“噗!”石头喷笑一声,突然感觉手腕一紧,一偏头,就见乌沥阴沉着脸看他。

石头顿时笑不出来了,怯怯地叫道:“乌沥。”

乌沥冷哼一声,一把抢过石头手里的匕首,手起刀落,火堆上的烤肉“哗啦”一声塌在了火堆中,扑起一阵带着火花的灰尘。

“嗯。”石头忙用手遮脸,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连连拍打身上的灰尘。要是兽皮被烫坏就不好了,这可是今年才做的新衣服。

“嘎!”红烧连忙飞起,嘴里堵着肉,声音闷闷的。

火堆上的烤肉从中间断开,乌沥抓住插在烤肉的后半截身体上的木棍,手一抛丢向红烧,冷声道:“这些是你的。”

“啾!”红烧瞬间转惊为喜,一伸爪子就抓住了烤肉,顿时被烫得哇哇大叫,不得不将肉丢了出去,在地上蹭蹭爪子,又大着胆子抓了几下,抓抓松松了好几次,才把食物拖到一颗大树后。

红烧黑色的爪子刨了刨土,惬意地享用起来。嗯,好幸福,终于可以饱吃一顿熟肉了。

这边,石头还紧张着,不知自己哪里又惹到乌沥了。

石头忙把石头用棍子打了打灰尘,用几根粗木棍架着继续烤,胆怯地看了乌沥一眼。

乌沥脸色已经好转,语气轻快的道:“吃吧。”

“哦……哦。”石头磕磕巴巴地应了声,也不嫌弃盘里的食物沾上灰尘,吹了吹就咬了一口。

没了外鸟的打扰,乌沥吃的很愉快。石头见乌沥没发脾气了,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吃肉的时间石头烧了壶水,吃完晚餐就在厨房洗了个澡,和乌沥一起回到了树洞。

深秋的夜晚温度降的很快,石头刚洗了澡,身体被风一吹就直打哆嗦,进了树洞就把门关上了和栅栏门,只留了阁楼下的两扇小窗户透气。

鸟窝中被子也是冰冷的,石头都不敢进去,等乌沥进被窝了才快速脱了衣服,钻进了他热乎乎的翅膀里。

乌沥一手搂着石头的腰,手轻轻拍打着石头的后背,黑暗中微微笑了笑,目光满是柔情,只可惜石头看不见。

石头身体缩成了一团,紧着身体抖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

“乌沥。”石头梗着脖子伸出头,看着乌沥的黑影道:“我们后天再出去一趟可以吗?我想把栗子和松子搬出去买,回来时顺便买些必须品。”

乌沥一下一下地拍打石头后背,轻轻地应了声。

“嘿嘿……”石头低声笑着,趴在乌沥壮实的胸口上道:“先卖掉栗子和松子,我们的货漂亮,送到糕点铺,或者低价卖给小贩,一定很好卖。然后我们就买东西回家,希望能存点钱。”

乌沥听得一头雾水,便只点头。

石头最近总是犯困,说了两句就开始打哈欠,趴在乌沥胸口慢慢睡着了。

第二天,乌沥带着麻袋采集松果,光他们居住的松鼠上就摘了一麻袋。

松果又长又粗,比苞谷还大,剥出来的栗红色松子颗粒饱满,表皮光滑,卖相非常好。

乌沥又摘了一麻袋,然后两人在洞里剥松子,装了大半麻袋。下午,乌沥摘了半包栗子回来,剥了壳后也装了大半袋。

翌日,乌沥扛着两大包果实带着石头出发了。

松果和栗子重量不轻,一包至少一百斤,关键还占地方,乌沥背上挂着两个麻袋也不好飞行,速度慢了很多,原本半天的行程,一整天才到达。

石头累极了,为了不拖延乌沥的速度,他一只没吭声。一路上只在中午休息了一小会儿,落地上时他几乎站不住了。

现在已经是黄昏,金灿灿的夕阳给整片田地镀上了一层金色,路上不时有一脸疲劳却透着满足的农夫,和欢笑嬉戏的孩童们身影,影子被夕阳拉的老长。

为了减轻乌沥的负担,石头坚决自己扛了较轻一些的栗子麻袋,弯着的腰几乎直不起来。

乌沥见到处都是人类,担心露出翅膀,在石头坚持下只好同意了。

再走一段路就进城了,两人都加快了脚步。谁知,石头突然一个趔趄,突然扛着麻袋倒在了地上。

☆、第34章 怀孕

乌沥立即丢下麻袋,蹲下身扶起石头,抱在怀里紧张的摇晃。

石头双目微合,气息虚浮。

“有人晕倒了!”

不知谁大喊了一声,乌沥耳朵动了动,听见人类的脚步声变得急而重,顿时紧绷了身体。

山后一名背着竹篓的中年人快步跑来,急急道:“我是大夫,让我看看。”

乌沥紧紧抱着石头,闻言立即回头,目光如电的射向来者。

中年人不禁心中一惧,脚步顿了顿,道:“我是城中的大夫,让我帮他看看。”

乌沥紧盯着眼前的人类,将石头紧了紧,准备抱起来时,石头突然轻轻哼了一声。乌沥立即低头看向石头,见他眼皮动了动,嘴巴不由得动了动,最后还是闭上了,只是着急又小心翼翼地摇晃石头。

“嗯。”石头呻吟一声,慢慢睁开了眼睛,入目就是一近一远两张脸,动了动嘴唇道:“我……突然没力气,你让大夫给我瞧瞧吧。”

石头刚才虽然身体失去知觉好一会儿,但脑子只是迟钝了一瞬,乌沥扶起他时他就恢复感知了,知道站着的大哥是个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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