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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温存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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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毕竟是我妹妹,请你们……”她佯装不经意地用指头点到不远处的方语,

“放尊重些。”尾音咬得极重,士兵听出了这不是“请”而是“警告”。

犹记得面前的女人刚来时候的模样,乌黑的长发像缎子一样光滑落在肩上,衬映着甜净的面庞,笑起来有几分矜持。

而现在,本该落在肩上的长发服帖地绾成了摩登女郎间流行的式样,肩上取而代之的是乌黑油亮的裘皮,几支梅花从裘皮围领之间冒出头来。

她依旧带着笑,眼睛却是死的。

“是,太太。”

士兵意识到,面前的不再是用来消遣的女人了。

等到高跟鞋的声音消失,握着枪杆的手心微微渗出一圈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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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如雨雪般落到肌肤,在接触的瞬间烙得方语浑身滚烫。

“永淑死了。”

指尖拂过眉骨,声音的主人丢失了骄傲与冷淡,有些颤,方语放缓了呼吸,生怕惊扰了她。

指尖继续在脸上流转,一寸寸感受着“存在”。

略显英气的眉毛,高潮的时候总是皱得紧紧的,鼻梁高挺,鼻尖却圆润稚气,最后停留在唇峰,捻起唇珠轻轻搓玩。

“你长了副克妻相。”沉知墨评价道。

“明天找我拿英文书自己学学罢。”

指尖下滑,来回抚弄抵在腿心的坚硬物什,沉知墨摸到了铃铛,还有上面刻的“沉”字,睫羽颤了颤,她多想告诉她,她其实是怕她死了,但最终只是说道:

“洋人不介意这个。”

还好方语没有质疑。

还好阴茎还是那么炙热、坚硬,简直要把她劈成了两半。

没做多久,沉知墨就把腿虚搭到半空,用手去推方语的小腹。

“……好胀……出去点呀……”

方语停下了,她也进出得艰难,狭窄的花穴反复将肉棒绞紧收缩,痛感远超过快感,两人都出了不少汗,沉知墨探身去看,连龟头都没完整吃进去。

怎么回事?本以为进得很深了。

“你慢点……”

沉知墨掌握住劲瘦的腰身,自己控制起节奏,可不管两人怎么努力,都只能插入到一半的位置。

“就这样吧……轻点顶……”她又舍不得放它出去。

龟头撑开肉壁的褶皱,缓慢地推进,每次进入,沉知墨都胀得发慌,真等肉棒彻底抽离体内,又空虚得难受。

这个状态……似曾相识……

饱满的端头反复陷入,刮蹭着最为敏感那粒肉珠,alpha喘息着绷紧肌肉,随着抽插动作带出胯间好看的三角形线条。

沉知墨有些想哭,某个极点之后,她拽着方语脖子上的铃铛真的哭出来了。

她早该猜到怎么回事。

她跟方语接吻、拥抱,替方语口交,回回都让方语搞到最里头去。

方语被突如其来的收缩绞出了眼泪,趴到沉知墨身上大口喘着粗气,冰凉的臂膀缠住了她的颈子,贴着她的耳根吐出热腾腾的话语:

“射进来,贱狗,把你的东西都射给我。”

或许是有一点疯狂。

沉知墨侧过脸,找到被评价为“克妻”的嘴唇舔弄起来。

现在这种世道,也无所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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