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涌出一股咸味,方语不动声色地憋了回去。
为什么……为什么连这件事,沉知墨也不愿同她做了。
拆线时她发现包皮短了很多,不用想也知道是沉知墨要求的,割了更干净、好看……又不能生孩子了……为什么沉知墨不愿意碰她。
肿胀的龟头隔着内裤抵上阴唇勾出的趾缝,擦了几下,探进内裤缝,一轻一重地怼着阴蒂,鼻子喷出的热气薰到后颈,沉知墨伸手捂住腺体,方语自觉避开那处,轻舔脊骨。
赤裸的引诱。
如此赤裸的引诱下阴蒂开始变得松软,方语握着阴茎,用龟头从阴道口由下至上磨到阴蒂,又反复碾压,激出的汁液淋湿了龟头,顺着翕张的铃口滑进尿道。
“哪儿学的勾引人的本事!”
沉知墨一把将内裤褪到腿弯,翻身压住方语,肩膀敲上肩膀,是痛的,又有一点点快乐,方语环搂住omega的颈子,等待她期望的吻。
没有吻。
脸颊冰冰地泛起一阵刺痛,指尖还在用力,嘴被强行捏开了,沉知墨连啐了好几口唾液,“贱狗。”
不管怎样,这是沉知墨施予她的,独一无二的,喉结滑动着做出吞咽的动作,下一秒,喉管又被那股冰凉扼住。
“你听不懂人话吗?”
环住颈子的手向下抚过光滑的脊背,试图平息omega的怒气,当然是无用的,推搡间一阵铃响,沉知墨分出手去玩铃铛。
“今天倒乖,自己栓好了。”
却没见到想象中委屈表情,方语的表情意外平和,轻咬着下唇,平添几分不该出现在alpha脸上的媚态,沉知墨眨了几下眼睛,呼出的气开始变烫,她单手扼住喉管,趴下去撕咬方语胸前暴露的乳房。
叼住乳头,扯到极限,又松嘴。
“呃………接……”
积压了一个月的欲望泄洪般爆发,她撕着、咬着,在alpha肌肤上留下青紫的齿痕,方语轻搂着她,帮她顺气。
柔顺换来的是更猛烈的入侵。
第叁次后,沉知墨用手撑住床架,心想她一定疯了,明知道方语身子才好,不该……
“接……接……”
阴茎依旧硬挺地埋在最深处,上千次起落榨出的体液黏满了方语纤瘦的胯骨。
“够了……”她声音已然嘶哑。
方语拖住沉知墨撑在床架上的手去摸自己的脸,引着手指深入口腔,含着、吮着……
铁艺床又摇晃起来。
床头的座钟响过叁响,沉知墨累得倒在方语身上睡着了。
方语扶她躺好,取来湿毛巾替沉知墨擦身子,擦到手心,沉知墨呢喃了一声:“小语。”
擦手的动作顿住了,一滴眼泪落进手心,立刻又被毛巾吸干了。
方语瘸着腿站起来,就着这张毛巾擦自己,阴茎红肿得异常,毛巾一擦,留下几条血渍,她解下红绳放到沉知墨枕边,一瘸一拐地走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