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酒中还掺了一点春药,发作得很快,也只是来时用以备不时之需,所以没有多少药量,这次用完之后,后头就没有了。
他看着少女光洁的阴户,眉头微蹙,心下天人交战,面上未显山露水,扶着渤涨的性器缓缓抵上。
这处生得粉嫩,衬得那根男人的器物暗沉些。
但月琉音清心寡欲,从未自自渎过,除了日常必要的濯洗,他从未触碰过这里,是故这物颜色本生得浅淡,只比他肌肤略粉些。
穴口小到几乎看不见,勉强挤进去时虽有爱液润滑,却显得极为艰涩,两片花瓣被撑到了极致,就连边缘的肉膜变至透明。
穴里被塞了个瓷实,刚一进来,花稚就感觉到了:“好涨……”
“疼吗?”月琉音立即停下来。
甬道异常紧致令他身体兴奋至极,但这份快感又将他放置在人伦与肉欲的夹缝间炙烤,他愧怍难当,却又发现自己也并非全然是世人眼中的圣人,也有与常人一般的欲望。
“抱歉。”声音很轻,不知是说与花稚听,还是说与他自己。
花稚觉得师父这是关心则乱。
平日里那样沉默寡言的人,今日也不知道和她说了多少句抱歉,明明,他是那样完美圣洁的人,光是见他敛眉垂目都觉伤感,更何况是听他这样低声下气地与自己致歉。
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不必抱歉的。”花稚想得很开,还试图开导他,“师父你想啊,这种事,你情我愿的,虽然我们是师徒,但是你不说,我不说,做了什么不就没有人知道了吗?”
“更何况,和您做这种事,虽然算不上喜欢,但也不至于讨厌。”
花稚的声音越说越轻,就连她自己也跟着内疚起来。
她没什么感觉,不明白师尊为何这样耿耿于怀。
不过是上了一次床。
合欢蛊后劲太大,就算不是和师父,最后也会是别人,既然如此,还是师尊更好些。
至少彼此知根知底,师尊也很温柔,会顾虑她的感受。
“……所以真的,不必和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