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做吧。”声音里没什么底气。
这是她,第一次在合欢蛊全然没有发作的情况下和师父做。
二人面对面坐着,虽然烛火不算明亮,但能将对方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和师父朝夕相处十余年,她早已将他的眉眼铭刻在心,可如今这么近在咫尺地看着,花稚不免脸颊发烫。
月琉音手覆下来,按在她肩膀,轻柔往下抚摸。
“啊……”花稚没忍住叫出声,像是触电般躲避开。
“讨厌这样?”月琉音收回手。
彼此模样清晰可见,还要亲密抚摸接触,花稚想象一下都觉得浑身不自在。
“感觉很奇怪,要不就直接做吧。”她犹豫地说。
直接做,你怎么受得了。
月琉音忍不住蹙起眉头。
先前几次,他小心留意,虽有合欢蛊的效力在,却还都是等她足够情动湿润才进入,但即使这样,最后都免不了有稍许撕裂、见血。
眼下这般,要他直接做。
他不确定花稚能不能受得住。
月琉音耐心劝慰她:“可你总得先适应,否则见血,该如何是好?”
花稚想了想:“不是特意买了药么?涂一些吧。”
见她这般笃定,月琉音拿她无法,只好下榻去拿药。
他取药时,花稚看烛火还亮着,又唤住他:“那个,师父……”
“还有何事?”
“灭灯吧。”
他扪心自问,从花稚幼时到如今,从未对她动怒过。
可现下,他心底却有几分难忍的烦闷。
这种感觉很陌生。
情绪这种东西,对他来说,本几乎是不存在的东西。
但是这些时日来,情绪越积越多,慕容也好,见月也罢,这一桩桩一件件与花稚有关的事,都令他烦闷非常。
许是,他已中了南钰的下怀,自己变成这幅模样,也正是他想要见到的。
而一时间,他也竟不知该如何宣泄,才能恢复以往那般从容。
他忽然抬手掀翻灯盏。
烛火瞬间熄灭,室内一下静悄悄的。
“师父?”
没有光,视线昏暗下来,花稚不免有些害怕,唤了他一声。
月琉音未语,也没有取药,而是拉着她的手,按上那处。
双腿间,勃涨而起的那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