窄小的穴口可怜兮兮地咬着明显不符合她尺寸的巨根,撑得发白,要不是有过一次经验,魏长松真怕伤到她。
拇指找到那颗半吐半露的小淫豆,搓揉两下,就听见带着哭腔的呻吟声不断,湿润的花径也跟着舒展开来。
趁着这个功夫,冲锋在前的龟头一口气挤开层层迭迭的媚肉,直捣花心。
“啊,爸……”沉初芽蜷着脚趾,仿佛整个身子都要被他贯穿了,羞惧的同时又实在充实,伸着胳膊要抱他。
魏长松低下身子让小娇人儿搂住自己,下头却没停着,一下重过一下地小幅撞着宫口:“闺女,感觉到了吗,爸的龟头在顶你的宫口,一会儿肏进小子宫里让你舒服,好不好?”
说着,他还特意拉着她的手去摸两人的结合处,尚有一大截棒身没插进去呢。
在床上,公爹龙精虎猛地压在自己身上,她唯有任他摆布的份儿,只是疑惑那地方不是怀娃娃的地方吗,他怎么能进去?
越想越怕之下,慌乱地摇着头:“不行,进不去的,不可能进那儿……”
“别怕,爸不会害你,把小子宫肏松一点,来月事也少些痛苦。”他满嘴胡诌,看着儿媳满脸媚态又胆小的模样,愈发难耐地挺耸起身子,“等把宫口操开了,爸就把精液都射进苞宫里,给初芽暖暖,要不要?”
信以为真的小姑娘放下防备,腿搭在他精健的窄腰上:“要……”
“好闺女,怎么这么乖。”魏长松捧着她的小脸,重重亲了口,“里头好湿啊,爸要进你子宫里了。”
一记深顶过后,被操得酥烂的花心开了口,雄伟的龟头一鼓作气破门而入,耳畔是儿媳今夜最为勾人的娇呼。
进去了,公爹一整根鸡巴都埋进她身体里,沉初芽失神地想着,下体潮水般的快感已经让她分不清何时到了高潮,淅淅沥沥的汁水就没停过。
魏长松也不比她好多少,缓了半晌之后,才重新动作。
老旧的枫木床吱吱呀呀响了起来,伴随着女主人哀婉又淫媚的娇吟,这张床何曾遭过这种罪。
不同于新婚夜的束手束脚,魏长松这回是真真切切领会到儿媳身子的妙处,恨不得把他所有的刚健勇猛,都化在她如水如蜜的娇躯上。
“初芽。”他咬着牙根,靠意志守着精关,“爸想射了,射你小子宫里好不好?”
“嗯……”哪怕垫了厚厚的被子,木板急促的咯吱声依旧剧烈,坚硬的龟头雨点似的密集捣着花心深处。
“说给我听,初芽要什么?”
“要……要精,精液……”
额头青筋暴起,射意袭来,嘴上却还不停,硬生生忍着:“要精液啊,要谁的精,嗯?”
“爸……”咕叽咕叽的水声已经令她羞臊不已,这些话无疑更令她羞愤欲死,“爸的精液,要爸的精液呀……”
“好,爸给你,初芽要爸的精,爸都给你,好闺女,要射了,射哪里,告诉爸!”
“子宫里,射初芽的小子宫里,呜呜……”
话音未落,男人一声低吼,龟头猛地扎进宫腔,激射出今晚第一股新鲜的热精,紧接着,有力的精柱一股接一股,冲刷着娇嫩的宫壁,把它灌得满满当当。
欢情散去,魏长松搂着汗涔涔的儿媳:“初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