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荷交代两个儿子的时候,殊不知她那个亲家公正把自己女儿按在床上,往她肚子里一股股喷射着浓精。
小姑娘雪白的长腿无力地搭在公爹腰上,手臂紧紧攀住男人黝黑精壮的臂膀,小脸搁在他结实的肩上,随着身子的颤抖小声哭吟着。
魏长松心疼地亲着咬住唇啜泣的小儿媳,知道她是吓坏了,也羞坏了:“初芽乖,不哭了,别怕,他们没听见的,就算听见也不懂这些,不哭了。”
小腹里烫呼呼,胀鼓鼓的,再次填满了公爹的浓精,那根不肯出来的大肉棒还牢牢堵住她的小穴。
刚才弟弟们在门口窸窸窣窣,她是听见了的,可他偏偏弄得越发卖力,哪里止得住呻吟声。
魏长松亲走她脸上的泪,柔声安抚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再躺着歇歇,我先起来看看,嗯?”
说着,餍足地抽出鸡巴,替她盖好被子,穿好衣裳先出了屋子。
刚出门,就看见兄弟两个热情地跑了过来:“姐夫,早饭在锅里热着呢,我带你去吧?”
几天相处下来,他们这姐夫叫得是越来越顺嘴了,也就欣然跟着他们去了厨房。
坐在桌前喝着白米粥,俩孩子就托着腮在他对面看他喝,怪不自在的:“你们是有话跟我说吗?”
到底还是孩子,他这一问,就憋不住了:“姐姐还在睡觉吗?”
“是啊,想姐姐了?”
神神秘秘地摇摇头,两颗脑袋凑过来,一副要说悄悄话的样子:“姐夫,我们都听见了,姐姐因为想爸爸,哭鼻子了。”
想爸爸?
魏长松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醒悟过来后老脸一红:“哦,是吗……”
“姐夫,你放心,妈说了,姐姐哭鼻子肯定不想让我们知道,在她面前我们不会说的。”
“等等,你妈也知道了?”
他俩理所当然地点点头:“是呀,我们和妈说过了。”
一听这话,嘴里本就没啥味道的白米粥,更加寡淡无味了。
放下筷子,神情严肃地叮嘱道:“千万不能告诉你们姐姐,她脸皮薄,要是你俩管不住嘴,下回姐夫可不会给你们带零嘴了,听见了吗?”
双胞胎心有灵犀般一齐捂住了嘴,小模样像是在告诉他绝对不会说漏嘴。
另一边,陈荷拄着根棍子,笃笃地进了女儿那屋。
沉初芽虽然身上疲惫,但也睡不着了,见到来人,赶紧坐了起来:“妈……”
“芽儿。”陈荷摸到床沿,小心地坐了过去,握住女儿递过来的手,“志刚和你弟弟在吃早饭呢,我就过来和你说说话。”
“嗯,一会儿我也该起了。”
她和蔼地笑笑,倒也没提那些:“不急,好容易回自己家,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没人说你。”
“芽儿啊,我虽然瞎了,但这两趟下来,能感觉到这男人是真心待你好,待咱家也好,我这做妈的也就放心了。你啊,就跟着他好好过日子,早些给他生个一儿半女,也算圆满了。”
沉初芽脸蛋一红,点点头:“嗯……”
“对了,一直也没听你提起过你那个公爹,他怎么样,对你也还好吧?”
这话问的,只能囫囵应她:“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