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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到鸳鸯两字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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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戎说,“你们当我是死的吗?”

徐在昼被他哽了一下,吸了吸鼻子,说,“我也给你压岁钱啊……”

封戎:“……”

封戎恨铁不成钢地说,“笨死你算了。”

他图的是那点压岁钱吗?!

剑柄湿淋淋地黏了层晶亮水光,封阑抽出来时,云状柄首不偏不倚剐过鲜红的腟肉,荡出轻响的水声。

一点嫩肉被抽带得倒翻出来,封阑拿指腹蹭了蹭,抽出通红水亮的阴茎,好似吞在半融脂膏里细细捣过,一连串拔丝般的水液往下流,洇透鸳衾。

他很顺滑地插弄进去,像木杵那样深深地楔入,很轻易地就顶到宫口。此处先前封戎肏进去过,并不难入,他控制着力道深撞了几下,然后不容拒绝地凿捅进去。

宫腔又被打开,嘬吮着那副猩红的棱首,肉茎一抽一抽地弹动几下,青筋盘伏,涨得更吓人了些。

封戎受不住这样的冷待,见徐在昼不搭理,他只好扭过她的脸颊,又将一枚青葡含着抵进唇齿……

舌尖与牙齿互相碰撞,将葡萄咬碎成黏糊的果肉浆子,舌齿间浸着一点散不去的甘蔗酒香。

除此之外,他什么都不能干。

这样近乎折磨的情欲实在太久,只怕一日一夜也消磨不完。徐在昼喉口发干,想要求饶,却只能絮絮倾吐些嘶哑的鸣叫,心口升上一股热腾腾的燥意。

她偏过头,只是用那双含泪的琥珀眼定定地看着他,像是哀求般,封阑一顿,终于妥协似的松了精窍,痛快地射在宫腔里。

溶溶秋月入窗纱,画梁斜照,蓬莱清浅,倾倒在波斯羊绒毯上的鹦鹉杯浮着一层碎光。新郎新娘入了洞房,青庐外翠水开宴,万民同乐。

水格沉香不知何时又被拨燃,苍冷的沉香袅袅如云,徐在昼吐出一口绵长燥郁的喘息,蜜金色的瞳孔像水波那样涣散开来了。

银夹刚被封阑取走,她便失禁般地泄出一股又一股黏腻的浊液,小半晌才泄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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