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10.夏家门庭竟若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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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0.夏家门庭竟若市

安徽凤阳,夏家老宅前的道路停满了大小车辆,原本挺大的院落因为人头太过拥挤,显得十分狭窄。

来的人不少,一个个或面带微笑或不怒自威,有些派头的,开着悍马路虎,带着两个牛高马大的保镖,脖子里挂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项链,乍一看别人还以为是黄铜打造的狗项圈呢。

“哟,四爷,请请请,您先请。”

“老李也到了?相请不如偶遇,晚上我做东,一定得赏脸。”

……

各路人马都是打着招呼,厅堂里头端坐着一个老头,一身朴实简单的中山装,蓝色的布头,还是三十年前的工人布,胸前别着一枚半巴掌大小的**像章,花白的短胡须,一茬一茬的,头上有点秃,可是眼神却很是精明。

这位老头,就是夏真真的嫡亲爷爷,和她老子夏桂农断绝父子关系的夏奎。

他是一个老兵,东野出来的人物,早年也是风光过,后来改革开放了,他的老上司因为某些问题垮台,他也就落魄了下来。

本来夏家也不曾太风光过,中规中矩。

夏桂农是他最小的儿子,娶了田家的女人田少芬。田少芬一副刻薄嘴脸,和他这种老革命的思想根本不对路,好利发零售公司沾了多少灰色地带,和多少不清不楚的势力交缠在一起,夏奎知道的一清二楚,因为他是亲眼看着这个社会从无到有变革的。

不过今天,田家的人,也是登门前来,这座万年不显得热闹的院落,今天热闹的有点过了头。

夏奎一言不发地手拄着枣木拐杖,他很不习惯这种突然的变化。

仿佛一夜之间,土屋变成了王宫。

这种热闹,落在这位老军人的双眼中,透着一股子虚情假意,一种让人作呕的媚态。

“爷爷。”

夏真真老老实实地给老人端上一杯清茶,这茶叶,还是他特地从江南买来的。

“您喝茶。”

夏奎点点头,依然是一言不发,周围的人都是看着别处,欲言又止的样子让人实在是觉得好笑,更是夸张的是,有些人竟然还在探着别人的口风,一副心不在焉的架势。

夏真却是知道,这些人,兴许心中都着急的宛如猫爪子在挠一般。

田少芬没有来,来的人是夏真的舅舅,田志强。

他个子不高,人有点胖,肚圆腿肥地坐着,这里坐着的,他资格可算得上是拿大的。

几个体面人小声地凑到他跟前:“田总,您这次来是……”

“我来我姐夫家耍耍,怎么,不能来么?”说话的当口,抄起桌子上的一杯茶,大大咧咧地灌了一口。

夏奎听到他这样说话,心中恼怒,又是恨的不行。

他儿子夏桂农在外地的名声有多烂,他心知肚明。夏桂农,下跪脓!

一个靠着下跪苟活的脓包!

他跪的是谁?跪的是田少芬,跪的是田家!

众人都是窝着,老头并没有赶他们走,这些人来的时候都是带了不少礼物,大大小小的东西,数也数不清,庄子里头的一些人都是看着热闹,原本以为没儿没女的夏老头,竟然还有这么多的亲戚?

汽车从家门口一直排到庄子口上,而且都是很高级很高级的车子。

院落里还有人在那里吞云吐雾,一个两个还在点评着缩在角落不敢走动的几只小鸡,说草鸡如何如何好,农场鸡如何如何差,才说了两句,又聊到家鸡野鸡上去了。

“真真,这次会盟,赚了点钱吧。”

田志强眼睛扫了一眼这个外甥女,夏真真虽然不讨他喜欢,但也谈不上讨厌,这次她借着田家的鸡生了自个儿的蛋,也不算什么了不起的大事。

但是,四十二场横扫,夏真捡了个大高手回来,这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

这满屋子的人,可是从中海市一直追到山东,然后从山东追到京城,最后再从京城追到安徽凤阳。

那小子是何方神圣,几十家大豪还没来得及调查,两人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在了军嶂山麓。

而当天晚上,那个马克一招回马枪竟然将陶家二少陶征宇用七颗手雷直接炸死,这就多少有些耸人听闻了。

但是在场目睹此事的猛人,绝对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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