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1以一当百(2 / 2)
双手发力,嗷嗷直叫,众人瞠目结舌,只见张贲将两颗大理石球甩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要扔链球一般地转动,那些追杀过来的人都是惊骇万分,这要是被砸中,岂不是成了肉泥?
当头的几个赶紧撤,一边叫一边喊:“让开!让开!让开啊——”
保镖们已经是筋疲力尽,这时候根本是一点气力都没有,随时都可能死在这里一般,倒下的几个保镖已经是奄奄一息,显然是只有进气没有出气,搞不好就要挂在这里。
张贲嘿嘿一笑,吼道:“去吧——”
他双手一放,那两颗份量不少于两百斤的大理石球飞了出去,链条舒展开来,保镖们的位置还算近,张贲怪力惊人,竟然真的是甩了出去,飞舞起来,颇有投石车的恐怖之处。
因为生命之泉的缘故,他的力量每天都是在不断地增强一点点,虽然每天都是只有一点点,可是日积月累,已经是非常恐怖的能量。
人体的最强力量巅峰,张贲很有可能达到。
哐当!
那声音就像是一辆装甲车撞在了高粱地里,哗啦啦的压过去。
当场就砸死五六个人,碾过去靠着惯性带着人倒地的就有二三十个,连锁反应之下,竟然是当场就趴下三十来个人,就这么一甩,威力惊人。
小型核弹头。
耿精忠一双眼珠子鼓在那里,喃喃道:“这还是人吗?”
张贲不以为意,深吸一口气,抄起棒球棍,冲了上去,这时候耿精忠才想起里这厮的外号——以一当百张正南,浦杨闸上第一人!
这名头虽然才几天,可是震慑力果然非凡。
有几个人终于叫了出来:“这***是唐文浩的手下!”
“以一当百张正南!”
张贲在乱糟糟的人群中简直就是虎入羊群,哪怕是有人抵抗,也是徒劳的,他要做的就是各个击破,这些被夺了气势的乌合之众,起先靠的是血气之勇和嗑药,现在药劲过了,知道对手的名头,再加上血淋淋的现实,更是惊骇莫名。
棒球棍左右挥舞,脑瓜子当场开瓢趴下的就是七八个,这还是好的,晕了过去好歹也是舒服。
可还有倒霉的,被张贲一脚踩断膝盖骨,不修养一年半载是好不了了。
不过总算是能活命,比起那几个上来就被大理石球砸死的,他们简直是幸运的不能再幸运。
那些保镖都是看的呆了。
愣了半天愣是没有敢插手。
前阵子被张贲教训的那个年轻保镖这时候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什么叫做人外有人。
鹊起兔落之间,只看到一排排的人成片的倒下,哭爹喊娘,根本就不是对手。
张贲气喘吁吁,看上去体力也是消耗的极大,这种混战,到底是不能够支撑太久,力竭就是亏。
好在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手上没水头,一拳一脚他们就吃不消。
棒球棍早就打完了,他都是随手从地上抄一根东西,也不管是什么,砸了先说,那些人都是倒霉透顶,被打的骨折瘫倒,一点办法都没有。
起先还有人稍稍地反抗,这会子,已经是全部垮了,想要逃跑的,因为之前冲的太猛,这时候又受了惊吓,竟然是集体抽筋,软在地上,当场鸟了裤子的都有,一个个哭爹喊娘,跪在地上磕头。
张贲懒得理会,口中骂道:“你们要是硬气,老子还放你们一马,就这么哭爹喊娘跪仇人,简直就是没卵子的畜生,不打你们,心头之气难消。”
他是生猛无比,那耿精忠心中暗道:这是花和尚鲁智深啊!
耿精忠咋舌不已,而墙那一边则是一阵死寂,那青年脸色一白:“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一瞬间变化这么大!”
此时打电话对讲机都是没用,为首的那几个有对讲机的就是被大理石球直接砸死,死的不能再死。
这回,换做他们爬墙头哦看情况了,可是这边光线弱,看不到动静,适应了视线之后,那人瞪大了眼珠子,久久说不出话来。
“怎么了?!到底怎么了!说话!”
青年低吼道!
“少爷!快走!我们快走!”
那人下来后,赶紧拉着那青年逃走,那青年一愣,停下脚步吼道:“发生了什么?!几十号人快一百人,还摆不平他们区区十几个人?”
“全部趴下了!全部趴下了!”
这人带着哭腔喊道:“少爷,里头有个怪物,一个人干掉几十个啊!少爷你快上车,万一被追上,谁都挡不住啊!”
青年惊愕万分,随后当机立断,上了跑车,一辆阿斯通马丁直接开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而那人站在原地,目光呆滞,还保持着那幅画面,地上七倒八歪全是人,已经完全不行了,而那边就站着一个人,那人雄壮无比,粗壮有力,宛如怪兽,狰狞的目光只是转头的一瞬间,就仿佛有如实质射到他的双眼上,将他弹出去。
那真是无比恐怖的一幕啊。
地上倒着的人都是伤筋动骨,最起码是躺在医院里个把月是起码的。
张贲虽然之前和两个高手过了过手,还在天台上狂奔,更是从天而坠,还用了气力甩大理石球,体力消耗很大,不过却还是尚有余力。
这也更加说明,张贲的实力在经历了时间的累积之后,已经不断地在进化,已经可以支撑很久很久的这种程度大爆发。
“太……太厉害了!”
保镖们都是眼珠子瞪在那里,耿精忠却是来不及多想,喊道:“强对过还有人!”
张贲嘿嘿一笑,一脚踹在空心砖的墙壁上,哗啦啦的全部倒掉,对面哪里还有什么人,全部逃之夭夭了。
耿精忠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道:“张兄弟,今天晚上要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惨遭毒手了!”
张贲却是摆手道:“诶!一码归一码,我和你的交情也就是打个照面吃个饭,三百万,说好的,你要是不给,我到时候自然问你讨要!”
说罢,竟然是大摇大摆地走了,找了个地方,拿出火柴,将皮手套和风衣一点,烧了起来,扔到一边,随后在天桥底下,却是没有看到那个快剑小妞和秀春刀客。
“这些家伙是什么人?”
张贲揣摩着,却是没有多想,掏出手机,打给四脚蛇:“四脚蛇,你现在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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