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 .221岳王爷,排场(1 / 2)
no.221岳王爷,排场!
岳王爷的金身早在年前就已经立好,又请了关二爷,更是让关山手持青龙偃月刀,身披锁子甲,蟒袍挂身,红色大氅拉出去有一丈多,身量摆在那里,便是活生生的关二爷。
这就好比是台湾那边请三太子,这岳王爷关二爷,便是两尊武圣。岳王爷是战争武艺皆是无双,关二爷则是江湖上的汉子敬佩的多。
“大纛发令请岳王爷”
张大山嗓门极大,他此时一身的黑皮,大吼一声,声音传出去能有一里远,来去的大街上,纷纷扰扰都是人头,南定城外,是车连着车,人挨着人。
手持钢枪的南定军一身的武装,那九七式的迷彩服,叫上是陆军作战靴,清一色的国内高档货,算是半卖半送,尚老板也算是仁至义尽。
到了如今,张贲也是没有任何机会在国内生存下去,前后的挣扎,也终于到了这别无选择的地步,想起来,也真是歹势的很。
垒起来的点将台,四周是八面十六桩烽火狼烟,每个烽火台下,皆有一个通道,一面面旗帜猎猎作响,各路人马都是到了。
此时十六抬的架子,上面是岳王爷的金身,丈二的岳王爷像,金甲用去金箔一百六十斤,双目是黑珍珠,耀眼的很,一颗就要五六千美金,十分的稀少。腰间是斩妖除魔剑,身披大宋锁子甲,坎肩上连着大氅圆环,哗啦啦的作响,又是一挺丈二有余的银枪,枪头锃亮,上面有一撮红缨。
岳家枪法的大枪,眼睛都让人注视了过去。
十六抬的架子,自然是十六个大汉,这些大汉,各个身高体壮,精赤着上身,头上裹着一条红巾,身上纹着精忠报国,左膀是虎字,右臂是虎头纹。
呼喝阵阵,便是统一的一米九的身量,肌肉块块隆起,身上的汗珠子打湿了腰间的扎马布头,脚上是千层底的陕北布鞋,踩在青石板上,丝毫声音都没有。
“请岳王哟”
“嘿哟嘿哟”
“气势高哟”
“嘿哟嘿哟”
“杀鞑虏哟”
“嘿哟嘿哟”
“百战胜哟”
“嘿哟嘿哟”
……
喊着号子,人人脚步一样,这金身黄金金箔用去一百六十斤,银枪是白金一层,里头是份量扎的人晃动的山岩,那便是数吨,十六个人,也真是不轻松的事情。
这些抬杠的杆子,也是极为的考究,不能太干,不能太重,不能太粗,不能太扎眼,这是“四不”,要承力不颤,要弯曲不晃,要无声无裂,要纹理清楚,这是“四要”,前后在云贵川找了百余棵大树,才找到这么一颗巨松,泡了八十余天,才终于赶制了出来这几十根抬杠。
岳王爷请了出来,“武穆”已经是武家品格中第二高了。再往后,蒙元满清不用提,大明朝则是没有出不世之功的猛将,明太祖朱元璋虽然得国很正,但却是个皇帝,说不得这个。
那些海外洪门的,都是羡慕不已,望着这里,小声嘀咕道:“娘的,排场倒是不小,我们都只敢请了关二爷,没想到,竟然将岳武圣都请了出来。真是……”
他们中有人打出了“洪”字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似的,却不料,自个儿却先打了起来。
原来,洪门之间亦是有分支和龌龊,但就是美国,加州德州和金州,就有三门四堂共七个分支,互相之间谁都不认账,当年辛亥年闹**,虽有人搞投机,组了一个什么什么党想要捞点当口,却不料最后只会耍嘴皮子的孙大炮后辈不济,丢了江山,于是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丢人丢到缅甸来,也是让人叹为观止,除了让人嗤笑,真是不知道还剩下什么了。
为了抢个“洪”字旗,怕不是有二十来号人马自称是洪门正宗。你打出红底金字,我便是黑旗红头,颇有争个脸上光彩的样子,让一些海外华人更是羞愧难当,以为耻辱。
更是有一票台湾来的下九流黑帮头子,他们哪里见过这等排场。
原本一两个号称是三合会竹联帮的大佬不**缅甸这帮人,却不料第二天就死在了家里,重重保护之下,竟然死的不能再死,更是留下一封信,让继任的老大自己看清楚了是不是要服个软。
弹丸之地的黑帮,终究是没见过世面,一打听,才知道,这竟然是缅甸的军阀,和国内更是关系密切,说不定还是什么神奇势力,再加上萨尔温江以东的势力被清了个干净,现如今如果说不知道张贲可以,不知道南定城的南定军,那便是骗人的了。
“那帮美国挖矿的,还真是不要脸。”
一个台北的新上位的大佬歪着脑袋说话,嘴里叼着一根翡翠牌的香烟,他是吃得出好坏来的,南定城貌似也不是很傲气,见他要抽烟,就塞了二十箱在他车上,这个大佬连连称赞。
更是小心翼翼地面见南定城第一****巫行云,这大佬刚刚上位,前面死了三个在南定城人手上,发英雄帖的小兄弟也是一战成名,两把乌兹冲锋枪横行高雄,更是把人打的懵了。
这年头,还真是没见过,谁手上有这么多坐山虎过江龙的。
“那个兄弟呀,我们喽,都是请三太子的啦,这个金光闪闪的,那个是谁的嚯。”
这大佬年纪不是很大,脖颈上挂着金项链,起码是拇指粗细的,带来的两个贴身保镖,貌似是台军退役的特种部队,不过这俩孙子跑到这大兵扎堆的地方,也真是怂的一塌糊涂,还不如他们老大来的给力。
巫行云按捺着烟雾,平静道:“岳飞岳鹏举,武家圣人”
能被称作圣人的,必然是要有大功德的,且先不论忠义如何,就凭驱除鞑虏这一条,便是称得上“圣”。
“岳飞岳那个什磨……是哪里人嚯,怎么还给人刷金身嚯……”
“大宋名将。”
巫行云不耐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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