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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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三人宁云晋其实也都认识,是当初一起去草原的人,回来之后自然都立功升官了。他们发出一阵嘘声,其中一人道,“清扬可是全才,更有治世之才,当武官更浪费!”

穆丹书暧昧地笑了笑,“我也是知道清扬有一点上绝对还是个雏儿。来来来,哥哥今天就让你开荤。”

他将宁云晋拉着坐在主位上,然后拍了拍手,随着他的击掌从门外冉冉走出了四个人,道,“看看,这可都是馆里的头牌,哥哥也不知道你喜欢哪种,都给你包下了!”

说完,他望着那四人道,“今天你们就给老子好好伺候我们的定远伯,若是不能将他留下来过夜,那可是砸了你们自己的招牌。”

“穆大人,瞧您说的,您这话都放出来了,咱们敢不尽心么?”其中一个最为妖娆的女子甩了下帕子,娇滴滴地道。

宁云晋一看这阵仗就乐了,这穆丹书还真是个妙人,选的这四个有妖娆的、有清纯的、有高贵的,甚至还有一个带着书卷气的少年,真是梅兰竹菊各有不同。

这酒色财气十足的宴席让他有点像是回到上辈子的时候,一帮糙爷们聚在一起除了喝酒就是松松裤腰带,这辈子身边尽是那些雅人,倒从来没这么玩过。

见宁云晋一直站着不动,席间的四人忍不住挤眉弄眼的无声交流了一阵,最后还是心直口快的穆丹书揶揄道,“清扬莫非是害羞了?”

“哈哈,哪会!”宁云晋傲然一笑,对那四人扬了扬手,“只是这美人太多,小弟一下子看花眼了,都不知道挑谁好!”

他这话惹得众人大笑起来,等那三女一男笑嘻嘻地走到宁云晋身边之后,他便一手搂着一个,“来伺候爷喝酒,爷可是说了要自罚三杯的。”

最右边那清纯的美女嫣然一笑,抬起玉手倒了一杯酒,而坐在他身边先前那说话的美艳女子则捧着杯子送到了宁云晋唇边,让他一饮而尽。

接着左边的两人同样的配合着,由被他搂着的那书卷气少年伺候他再喝了一杯,众人便起哄起来,穆丹书更是大笑道,“豪爽,清扬果然豪爽。”

觥筹交错之后气氛便立刻热闹起来,这样喝花酒可比单纯的应酬好玩多了,五人划拳喝酒眨眼就玩到了子夜,众人便索性住了下来。

宁云晋在一张大床上醒来时,手边还左拥右抱着一男一女,不过三人的衣物只是有点凌乱而已。他虽然有些醉,但是终究还是没酒后乱性,只是盖着被子纯睡觉而已。

迷迷糊糊听了一个晚上隔壁的j□j声,宁云晋也还是有些反应的,于是先运功将体内那点躁动压了下来,爬起床走到桌边灌了杯凉水。

将秦明和叶海叫进来伺候着换了干净衣服,宁云晋走出这宅子准备去衙门。他的马车还没驶到门边,叶海便麻利的去催了,宁云晋索性半眯着眼睛揉着太阳穴。

秦明看着他有些难受的样子,眼中闪过一抹心疼,然后瞬间又埋藏到眼底。他犹豫着,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公子,借酒消愁愁更愁,您这又是何苦呢?”

“谁愁了。只不过是应酬而已。”宁云晋挑了下眉角道。

秦明还想再劝,可是叶海已经领着马车过来了,见宁云晋已经钻入车厢明显不想再提,只得叹了口气。

刚刚行出一条巷子,就有一辆马车以极快的速度几乎擦着他们驶过,外面的车夫怒骂了一句,宁云晋便掀开前头的帘子问道,“看清楚那是谁的车吗?”

“公子,好像是杨家的。”那车夫答道。

只说杨家那就只有杨阁老家里了,宁云晋眼珠一转,对秦明道,“去探探,那马车里是谁,又是从哪里出来的。”

顶着宿醉宁云晋忙碌了大半天,临到下午他发现有个紧急的折子必须要送去南书房,只得又朝宫里赶去。

宁云晋才刚进南书房的偏殿,突然心中一动感觉身后多了个人。他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突然腰上就如同被一条钢钳似的手钳住,然后一只手掌按着自己的嘴直接半拖着自己进到一处屏风后面。

这里是平时用来更衣的地方,一般放下帘子就成了戒备森严的南书房里的一处死角。

熟悉的气息让宁云晋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等到那人放开手之后,他没好气地道,“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刺客呢!”

文禛一把将他扳过来,按在墙上,脸色铁青,“你居然敢去喝花酒!?”

宁云晋翻了下白眼,“男人的交际而已。哦,不好意思,微臣忘记了,您可是皇上哪需要这样的应酬。”

文禛被他气得脑袋里仿佛有一根神经爆炸了似的,他一手往下探,揉捏着宁云晋双腿之间,怒道,“你就这么饥渴,莫非是朕这些天没找你,你就欲求不满了?要不要朕现在就让你得到满足。”

这样的侮辱宁云晋哪里可能忍受,冷冷地道,“放手,要不然我可就喊人了。到时候你的那些爱卿们就能看到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对待大臣的!”

文禛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闻着宁云晋发间那刺鼻的胭脂味,他的怒气更盛了,满满抱着恶意道,“你到是叫啊,你父亲就在一墙之隔,正好让他让世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宁云晋咬牙道,“文禛,你还敢更无耻一点吗!还君无戏言,真不知道你哪句话做到了的。呸。”

对他这唾弃的举动,文禛予以的报复是直接将手探进了宁云晋的裤子里,隔着里裤摸索着那渐渐鼓起的轮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143章

对于文禛的话,宁云晋并没有回应,只是睁大了眼睛,仰着头望着他。

他这样过于平静的表情反倒让文禛心中发慌,一手托起宁云晋的脸,放柔了声音,“朕知道你只是想气我而已,只要你说一句,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朕就会原谅你。”

宁云晋冷冷地道,“微臣倒是不知道逢场作戏,喝个花酒还需要皇上您的原谅。”

“你……你明明知道朕一直派人保护着你,还将那两人带进房……”文禛气恼地道。

宁云晋挑眉道,“那又怎么样,莫非皇上只准州官放火,还不准百姓点灯了。”

“莫非是因为朕点牌子的事……”文禛心中一动,突然反应了过来。只要宁云晋还是在乎自己的,那他就觉得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文禛低头亲了亲宁云晋的鼻尖,解释道,“今年是选秀之年,再说以鸿明与鸿皙的年龄房里也该放人了。即使朕自己不挑人,也不能耽误那些秀女的青春。朕去慧妃那里,只是与她商量安排选秀的事情。”

通过这些天宫里的动静,宁云晋也猜出了一点。不过他却闭起了眼睛,不去看文禛的视线。

宁云晋这样不言不语反倒让文禛更加为难,这时候他却发现手上原本火热的轮廓突然软了下去。

男人的根本不是在有人刺激的时候那么容易能够平复的,想到宁云晋的内力偏寒,他将手往上移动放到宁云晋的丹田处,即使隔着衣物也觉得冰寒刺骨。

他抓着宁云晋的肩膀,压抑着怒意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用带寒意的内力强制压抑,可能会伤及肾水。”

“皇上又何必在意。”宁云晋冷漠地道,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动不动就拿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气别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过这点就没有必要跟文禛解释了,他只是火上浇油地道,“我若是前面不能用了,皇上不是就能更放心了么?”

“你……”文禛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怒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对得起……易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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