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缩,你和孩子我会照顾到5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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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存遇附身拿了钥匙立在门口,开她家门。

一开始他进来江曼并没有醒,他没打扰,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精神精神,又站到江曼家的露台上抽完了一根烟。

他在洗脸时江曼就醒了。

露台很大,陆存遇抽完了烟接起金科打来的电話,还没说几句,忽然感觉到一双手搂住了自己的腰部,转头看到,江曼睁着朦胧睡眼抿唇正朝他绽放笑容,柔情似水,脸颊贴在了他的身上,用力在闻着他身上的什么幻。

陆存遇嘴角微微扬起,一只手摸了摸江曼的头发,低头对那端的金科道:“下午我去公司再研究。”

他说完收了线,转过来看她,男人背后世界的阳光此刻无比灿烂和煦,江曼抬起手,从手指的缝隙中看阳光,略感尴尬:“孩子想知道,爸爸昨天通宵工作是跟谁一起加班。身上没香味,不计较了。”

陆存遇闻言蹲下,手掌摸着她根本还没隆起的小腹,视线严肃地望着江曼的小腹,声音低沉:“morning!告诉爸爸,是你想知道还是妈妈想知道?”

江曼笑着转身,手轻轻地搁在了肚子上故意不再给他碰到。

陆存遇通宵一夜,五官上神情疲惫,眼部轮廓也明显稍微凹陷了下去,这是熬夜、过度用眼导致。

江曼让他在这休息休息,陆存遇却要把她带去他的公寓。

陆存遇熬了一夜,大概要睡至少六七个小时,而江曼睡醒了。现在跟他过去,难道要在公寓里一个人发呆,或者继续陪他睡觉吗?

江曼不知道,洗漱之后跟他走。

从江曼家出发去他公寓,路上两个人先去吃了早餐,早餐完毕,直奔他的公寓。

陆存遇脱掉衣服洗澡,江曼忍着轻微孕吐的感觉去了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了点。

江曼在心里祈祷,不要总有这种恶心的反应。

陆存遇很快就洗完了澡走出来,身上穿着浴袍来到厨房,把她的脸转向自己:“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江曼低头,闭着眼睛眼睫轻轻微动:“恶心,总这样我担心我妈会发现,现在我妈发现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妈对你的印象正在转好,一旦印象完全转好,就会同意结婚,甚至会张口催着我们结婚。但是在这个关键时刻被我妈发现我已经怀孕,你在我妈那里的好印象就全无了。”

陆存遇知道女人怀孕辛苦,但是他第一回亲眼看到江曼孕吐,在他面前干呕出眼泪,可怜的样子面颊发白。

他很早出了公司,来来回回耽误不少时间,怕是已困倦到了极限。

江曼陪他躺在大床上,搂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对他说:“以后加班熬夜了直接回来休息,或是在你公司楼上的休息室休息,疲劳驾驶我会担心。还有,你更要注意你的身体,不能生病。”

江曼说完这些自己也是一怔,何时变得这么啰哩吧嗦了。

江曼承认自己对他越来越在乎与依赖,他是自己孩子的爸爸,世上只有这一个,怀孕之后,他已成不可缺失的亲人。

公寓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几不可闻的呼吸声音,他抱着她睡,但是却怎么都睡不着,多日不碰,男人身体自然有了想要的反应。

江曼脸热起来,感觉到,劝他:“自己睡?我去看电视。”

她要起来,下一刻被他拉到身下,小心吻住。

江曼头发披散着,闭上眼睛轻喘地仰头让他吻,当热吻蔓延到身体敏感皮肤上,江曼开始推他。

而他已把持不住,胸膛起伏,朝身下的她喘着粗气。

江曼的手指尖碰在他的身体上,他亲着她的耳后,难以自制:“我不用力,”

江曼被他亲的身体虚软,在他压抑的狂热下低吟,妥协。

陆存遇有些激动,但他得收敛,她也激动,尤其当他略微粗糙的手掌磨触到她身体热热的皮肤上时。

陆存遇低头揉她那对蓓蕾,含住,“别缩,你和孩子我会照顾到。”

她身体上皮肤滑腻的让他揉了又揉,挺身,就要进去。

江曼一动都不敢动,他小心翼翼的只来到了边缘就停下,反复摩擦,喘息声更重。

她皱着眉,白皙脚趾绷直复又

tang蜷缩起来,身体激动的微微发抖着近乎要痙挛。

江曼已经到了,他整个人却还像绷紧的弦一样得不到想要的感觉,身体上出了一层汗水,额头亦是。

“怎么办?”

他摇头,不敢再顶一寸:“生平头一回进退不能,用在了这。”

“还有心情开玩笑。”

“老婆孩子有了,笑才对。”

江曼想回嘴,却被他再次弄的低吟出声。

他低头吃了几口她挺立的胸,稍微往里伸了一寸,试探性地。

两个人都遭罪,但江曼明显比他好很多,早就到过了。陆存遇憋的满头大汗,折腾了很久,进进出出,虽是小心,却也做的如胶似漆,完事后床单上已经湿脏一片。

收拾完,他正式睡觉已经近十点。

江曼被陆存遇搂住在怀里,他的呼吸均匀,终于能踏实的闭眼睡了,他满足的像个刚偷吃完的孩子。

这种要顾及孩子做愛的感觉,好像一开始情动的男女试探接触,一个热情,一个羞涩,碰来碰去火花四溅,又都知道还不到给与彼此身体的火候,唯有忍耐。

陆存遇下午三点醒的,江曼已经悄悄起床做好了简单的吃喝,不算午餐不算晚餐,总之就是这么一餐。

两人吃完离开公寓,他去公司,先送她去了医院。

江曼来医院找老妈,上楼中,站在电梯里她猜想陆存遇可能有些吃醋,比如下车时那固执的一吻,不让她下车,推搡很久,他皱眉盯着她的眼睛:“下面使不上力,都使在这。”说罢闭上眼眸咬了她嘴唇。

此刻摸着稍微有点疼痛的嘴唇,微笑,并没咬破,但当时疼了一下。

陈如在儿子病房待着,手机又响了几回,都是童沁打来问江斯年在哪儿的。

江曼进来病房,陈如又接起了一次,对童沁说:“孩子,你好好的,”

江曼心一沉,走到老妈身旁等老妈接完。

江斯年知道是童沁,头疼的很。

“沁沁,你过两天再打给斯年,这两天你们刚吵完架都在气头上,冷静冷静,好不好?”

江曼心放下,老妈叫了一声“孩子”,她还以为是小姨的女儿怎么了。

那孩子已经懂事,再过几年也是成年姑娘,伤心的接受着父母已逝的消息,回校后打来这边,特地感谢这边照顾了她的弟弟,并哭着说等她毕业赚钱了一定回报。

江曼尽力安慰,直系亲属家的孩子不能不管,自己从初高中这个阶段走过,明白这个阶段的孩子需要什么,现在这个阶段的孩子和十几年前这个阶段的孩子上学环境太不一样。江曼给那孩子留了手机号码,QQ,各种方便的联系方式,有事随时打来。月初那孩子的笔记本坏了,不得不换,父母没了真的不知道要跟谁说,明白爸爸的保险钱这边还没拿到,打来说笔记本坏了,声音更低。

江曼买了,不耽误的给邮寄过去。

陈如按了挂断键,抬头对江斯年说:“儿子,沁沁这孩子敏感,胡思乱想。妈不知道你们感情怎么样,但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能不离婚咱们还是别离婚,你再想想,年轻人吵个架生个气平常事,别放在心上。”

“妈,我打给她让她过来说清楚,不让她总烦你。”江斯年脸色不好的把手机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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