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2)
景如画觉得覃玉强送完饭回来后不对劲,觉得他在看她,当她看过去之后又发现他没有。但是总感觉不管她干什么,背后都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观察她。
晚饭时间,陈默今破天荒说要回来吃。其实他早跟她打电话叫她没事就待在卧室,等他回来了她再出来,只是她没照做。
“如画,进来帮我个忙。”覃玉强站在厨房门口求救:“帮我下楼去外面超市买几支芥末回来,我千买万买把最重要的芥末给买忘了。”他在厨房做着寿司,三文鱼每片切得大小厚薄一样,其他各种口味应有尽有。
“什么是芥末?甜的酸的还是咸的?”景如画没听过这个东西,猜应该是跟醋和酱油一样的佐料。
“芥末啊,味道和上次today给你买回来的蛋糕上面的奶油一样的。”覃玉强打了个比方。
原来是甜的啊,景如画从茶几下来拿了些钱,开门下楼找了几家超市才找到,带的钱不多没买到几支。等她回到家时,陈默今也回家了并且已经换好衣服了。
“去哪里买了?不是跟你说了出门要带手机的吗?”
“小区外面的超市没有卖,我就跑远了一些,才买到。”
陈默今把袋子提着,叫她先去洗手,再打开袋子一看,这么多支芥末要吃到什么时候?
餐桌旁的覃玉强喊着上桌可以吃了,手还在滴水的她就从洗手间跑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坐下来,看着盘子里卖相俱佳的饭团,好有食欲!
陈默今从袋子里拿出一支芥末,她就抢过去,拧开盖子戳开出口,挤了好大一坨在她碗里的一个寿司上面。
哇,绿色的,是绿茶味的奶油吗?她兴奋的用筷子夹起芥末寿司就往嘴里喂???先是冲鼻,再刺舌头,她捂着嘴站起来狂奔向厕所,然后从里面传来呕吐声。
对面坐着的覃玉强笑趴下了,陈默今放下筷子追去厕所,她觉得味道难闻又难看就把他推出厕所关上门,又翻江倒海吐起来。
“你跟她说了什么?”陈默今重回餐厅站在覃玉强身后问他。
“我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她真的不知道芥末,笑死了,哈哈,芥末怎么可能是奶油呢,哈哈……”覃玉强手捧腹,笑倒在桌上了。
“是真的精神有问题,我以前都没发现,哈哈哈哈……”
“你今天就从这里搬出去吧。”陈默今丢下这句话后就去敲洗手间的门,她不开他就去拿备用钥匙开锁,她呕吐一直没停,吐得只剩清水了还在吐。
因为这样,陈默今怕出事才从她衣柜里找出一件大衣给她披上,半搂半抱带着她出了门去医院。
覃玉强坐在餐桌前一直没动,陈默今出门前还说了一句话:“把钥匙留下,我不想换锁”
第16章 二人空间
很多人第一次吃芥末都有泪流满的经历,况且景如画她还一口吃了那么多,幸好没吞进去,整个下来她自己觉得仿佛失了味觉。
如此之事也没有非要闹到医院去,她一脸泪一脸鼻涕的抓着陈默今的衣服叫他给她买糖,于是他带她去了离家最近的一家超市,站在棉花糖的货架前,由着她吃。
虽然不符合规矩,陈默今解释他会拿着袋子去收银台付账,超市服务员也由着景如画吃了。
一包、两包、三包……五包下来,景如画觉得她真的失了味觉了,怎么都是苦味啊?
“那是因为你吃多了甜腻了。”陈默今无奈,一手拿着五个空袋子,一手牵着她去收银台付账。
景如画恨死那些饭团团了,一吐肚子都吐空了,便抓着陈默今的衣袖要他带她去吃饭,又是扑闪着大眼睛又是娇着声音,差点把以前哄赵老板的伎俩用出来了。以前她每次脸上堆着笑时心里都在暗暗鄙视,可最近自己越来越没有心理活动了,就是拉陈默今的衣袖也是极其自然,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男人见了心软兮。
陈默今带着她去好好吃了顿火锅,又辣得她鼻涕眼泪直流,也确定她没有失去味觉了。
回家时差不多快十点了,覃玉强见两人进门,立马从沙发上起来。
“today,我……”覃玉强也觉得自己过了,闻到两人身上的火锅味,要解释的话卡在喉咙说不出来了。感情好,不是去医院而是去涮火锅了,陈默今出门时火气那么大他连电话都没敢打去问,原来是出门开小灶了。
“忒不够意思了吧,我还什么都没吃呢好吗?”覃玉强双手抱在胸前,鄙视的看着两人换鞋。
陈默今直接越过他看都没看他一眼,“明天走得时候,把钥匙放在茶几上。”
“today你什么意思?”覃玉强火了,不就是吃了点芥末吗,至于把大家的脸皮都撕破吗?
“叫你从这里搬出去的意思。”
“这个房子是我买的!凭什么我要搬出去!”
“房子的主人现在是我。”
景如画有点尴尬,她是觉得覃玉强戏弄她有点过分,也不用赶人家走啊,反正他住不了多久就要回东北老家了,伤了朋友感情不至于。
“我没事的,是我自己什么都不懂就吃那么多,跟痛你没多大关系。”景如画慢慢走到站在饮水机前接水的陈默今旁边,自然而然伸手抓着他的衣角。
覃玉强看的两人这么亲密就眼热,扯着嗓子喊:“房子我不卖了,我把钱退给你!”
“白纸黑字写着了,你说不卖好像不成立。除非我再倒卖给你,但你觉得可能吗?”陈默今冷冷的说完,再扬手灌了一口水。
覃玉强脸皮再厚,也是有尊严的,这不给面子的旧同学他是不打算忍了。一把把还套在身上的围裙取下来,气愤地扔在地上。
“陈默今,你把她当什么,你又把我当什么?”
“我也想问你,你把她当成什么了?”陈默今放下水杯牵着景如画让她站在两人中间,“试验品还是玩具?实验室里的白老鼠?”
覃玉强理亏,往下接不了话。
“她是人,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怪物。”
覃玉强脸色更差了,没想到陈默今听到覃玉娇与他的谈话了,支支吾吾的解释:“我可没这么说,是覃玉娇说的。”
陈默今冷笑,“你是没这么说,但你这么做了。”
怪物,景如画听到有人用这个形容词来形容自己呆了。不管她来自哪里,她都是个女人很在意自己容貌,这个词比有病更伤人。她已经让自己适应他们的生活了,抛掉了以前总总观念和习惯,为什么还有人这般看待她?所以才让她吃芥末那么刺激的食物,就是让她出丑,怪物吗?
“不是的如画,你听我解释啊。”覃玉强手刚要抓着景如画的衣服,就被陈默今向后一拉她站到了他身后。
“真的不是我说的,是覃玉娇那个女人说得,她说你白天装得柔柔弱弱的什么都不知道,晚上就会狐狸精上身专慑男人心魄。”覃玉强说完自己都不信,可他就是这么做了,想试试景如画到底有多傻,只是倒霉催的正好被陈默今撞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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