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馆规定,每位恙者的身份和病情乃最高绝密,保密恙者身份亦是保护恙者隐私,甚至有些恙者对医馆隐瞒真实身份,她们也无从考证。
是以,她不可胡言。
医馆中,只有师父最信任之人,才会知晓一些贵客的身份,比如身为师父最器重之徒的她。
步逍箫眸光一凛,似在追问,又似在自嘲,“连我也不可透露么?”
他还以为,他是苓希可以交心之人,原来,他是“不可透露的”。
“许多恙者报以假身份,我们也无从考证,他若真以假身份求医,我说了也无用。”苓希觉得今日的步逍箫甚是奇怪,但怕他多虑,还是安慰道,“你放心,我亦不会将你的身份告知他人的。”
说话间,苓希感觉他一直填在自己体内的粗硕又复硬胀,很快便将细窄的花径撑胀撑满。
这……是第二回要来了?
见苓希不肯透露,步逍箫也不再追问,但已牢牢记住了那号素未谋面的人物。
好奇必有祸,有时候还是不要刨根问底的好。
偏偏他刨了,眼下急需多占有她几分,才可平息心中妒火。
他要的不是什么身份的保密,而是在她身、心,都占有一席之地!
方才尚可忍受的薄纱,在此刻变得尤为碍眼,步逍箫摆动起精壮的腰腹,硬翘的欲根在湿滑幽径内开凿,哑着声问,“去了这薄纱,可以吗?”
他方才射了许多热精入穴,热精混着淫液,被肉棒捣得“唧唧”直响,苓希听着那淫荡的水声,粉颊热热的,有些犹豫,“可是……”
他怎么又问了?
她和步逍箫太熟悉,若是取了这薄纱,她怕会发挥失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