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鼠须笔乃是硬毫,尽管柔软,较寻常兔毫要粗硬有力。世传钟繇、张芝皆用鼠须笔,锋端劲强有锋*。这书法的笔力落在她敏感的乳首上,将其左右拨弄,又用细细的毳毛扫过,挠得她眉头蹙紧,鼻间溢出些细弱的喘息。
乳尖越发硬胀挺立,红玉珠般立在雪乳之上,甚为可爱。他忍不住伸手裹着一只乳重重揉了揉,但觉触手生温,柔凉滑腻盈于掌心之间。扬灵被那毛笔摆弄得麻痒,经他一揉,反倒舒服了不少,无意识挺起胸口迎合,等发觉时,她自知羞惭,喘息着转头避开他的揉弄。
他摸回那团荡漾浑圆的玉乳,大掌虚虚兜着,指尖夹着她乳首狠狠捏了一下,顿时引起少女一声惊叫。
“这身子早离不得我了。”他嗓音亦愈发浓沉,冷声道:“还想走?”
她无力反抗,胸口起伏几下,语气虽虚弱,回话依旧毫不客气:“天底下……又不止你一个男子。”
他被她的话一噎,面色更为铁青,言语间流转着隐隐的怒气:“怎么,还想找别人?”
少女敛睫不答,雪白的玉体不设防地横陈于他的眼前,晕着明珠般的宝光,可随意叫他侵占每寸柔软,但收手之时,骨头上分明长满了尖刺,蛰得他手疼。
萧豫从未有这样无计可施的时候,他沉着脸拉开她双足,手掌压着她柔润的腿根,毛笔慢慢沿着她小腹滑到腿间,沿着那道微微湿润的缝隙上下扫揽摆动。
硬韧的鼠须轻轻刮擦过柔嫩的花户,麻中兼刺,磨人到了极处,又带来欲求不满的虚无,很快叫底下的小穴发馋起来,收阖着吐出粘腻的汁液,饱满地蘸湿了笔锋,拉扯出细细的淫丝。
腿敞得极开,花户大张。她闭着眼,感到那饱蓄淫汁的笔毫慢慢从穴口探入,细密的鼠毛刷过甬道的软肉,麻痒非常,似要钻骨入髓。她死死捏着身下锦褥,究竟按耐不住,腰肢款摆着呻吟。
他握着她半边乱动的腰肢,死死压在床上,握笔的手渐渐使力,将纤削的笔管也徐徐塞入湿滑颤缩的小屄之中,就着滑腻的水液开始前后抽插。
寻常富贵人家用笔,非文犀之桢,必象齿之柱**。他这支却是镂空的湘妃竹管,用小刀雕凿出精巧的山水,平日自有一种处士之风雅,到她这穴里却大有文章,凹凸不平、似有非无地碾过软嫩穴肉,叫这贪吃的小屄缠得更紧,死死吮吸着纤细笔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