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千跃祝低头把赵殷云的阴蒂含在嘴里,千跃祝反复地舔弄小小的阴蒂,赵殷云的阴蒂就在千跃祝的嘴里慢慢勃起,变成了红肿的样子。
赵殷云开始不停地喘息,声音像是带了风月一样,如同钩子紧紧勾住千跃祝最深的心软。
所以千跃祝换了手指去揉捏赵殷云的小豆,转而把舌头伸到赵殷云下面的小穴。
虽然皮肤粗糙了,但是这经受衣物保护的小穴依然如同从前一样,此刻正随着赵殷云的喘息而不停地张合。
赵殷云身上的大半衣物都被千跃祝褪下,千跃祝担心赵殷云受了寒,于是拿了厚厚的被子盖在赵殷云身上,两个人就在被褥之下温存交媾。
黑暗中视线收到了遮挡,于是听觉和嗅觉变得更加灵敏,千跃祝发现赵殷云这一次的喘息好像比平常要重得多,这一次她好像真的很投入。
千跃祝的周围全都是赵殷云的味道,不知道皇室用的什么独特的熏香。
千跃祝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只觉得厌恶,可是在赵殷云身边闻多了竟然也觉得好闻。
她把舌头伸进赵殷云的小穴里,那种熏香的味道就消失不见,只剩下赵殷云的味道。
千跃祝一边用手指去揉捏赵殷云的小穴,一边又用舌头在赵殷云的穴内进进出出,两个人都喘息得很急促。
千跃祝能感觉到赵殷云有感觉,并且很激烈,但是她从来不会大声地叫喊出来。
赵殷云的所有感情好像都是浮在水面之下的,她不会轻易表达出相当激烈的情绪,因此让人觉得无情、有分寸且充满距离感。
千跃祝听北燕自家那位太后说过,这好像叫什么君王之道,而赵殷云的一切似乎都是从书上学来的。
她学的从来不是什么妇道、女德,亦或是臣子之道。
她从始至终学的都是——君王之道。
赵殷云从始至终都只想当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