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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根之萍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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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一面肚皮,人人都有两样的思量。

他却不说话,只把眉头蹙起了,目光清亮,明晃晃地直抛过来。

满脸的不赞成,大抵是觉着她轻浮,又没有训话的立场。

徽音知道他像皮白心黑的芝麻馅浮圆子,就爱装相,朝堂上有他镇着,能让晏岐安稳坐了好几年,手段可见一斑。民间更传他有圣人之姿,实际这人不知有多阴狠呢。

闲聊到此为止,徽音环顾一圈,果然看见一方垫着锦缎的软榻。

早有预谋啊!她一边想着,一边扯了扯他袖子,“做吗?”

徽音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再装了,再装就没意思了。正要开口说话,芝麻馅浮圆子冷不丁盖住了她的脸,唇畔对着唇畔,探出齿尖,重重咬了一咬。

“唔…哈。”

“我告诉他……”

她没了兴趣再听,可他还是要说。

晏玄亲着她的嘴角,将女人颤抖的喘息吞进唇舌里,手掌贴着她细窄的腰肢摩挲,每触及一处,就像洒下一串滚烫的火星。

然后才慢慢续上未尽之语,“娘娘床帏寂寞,夜里无人暖床,孤枕难眠。陛下孝心可嘉,不妨口传圣谕,让指挥使大人夜里进宫来,伺候娘娘。”

拂袖一带,一霎间的功夫,重重帷子掩住所有形迹。

徽音掉进枕榻间,抻着腰,脚踵踩在缎被上,拉扯之间踩出深深的皱纹。

珠履落了,金钗散了,颈子上的青筋一抽一抽地跳,沸腾的热气直往小腹冲,黏在亵裤上的湿热缓缓晕开,在下一秒接触到了清凉的空气。半勃的性器抵着牝户,冠首浅浅陷进湿润的肉缝,她想让他停一停,话还没说出口,又被那股气猛地牵回腹中。

憋得太久真的要疯,她稀里糊涂地想。

除了在东配殿那一回,她很少和他做这档子事。或许是因为昨夜的冲击,晏玄很少这样不顾体面,他俯下身去,含恨地问她,“有我还不够吗?”

他无法不去恨她,他早早学会在遍体鳞伤中取暖,学会不做待宰的羔羊,却永远学不会离她而去,及时止损。

每一次看见她和别人走在一道,都是对他的凌迟。

我爱你如同爱一个切肤取乐的凶手。

晏玄低下头,仔细而冷淡地端详,半晌伸出手指剥开泥泞的穴口,晶亮的淫液黏连在两瓣肉唇边缘。

他困惑地低声自语,“……要得到多少,才能满足你?”

答不上来,身体颤栗得彻底软掉了。徽音感到头皮发麻,每一根头发丝都在欢唱,他们的身体相性真的太好,好到哪怕这辈子是夙世冤家,也能在行刑前毫无芥蒂地拥抱。

她的呼唤里带着微弱的哭腔,柔软得像翩飞的蛛丝,蒙住了来者的视听。

她要一字一句地咬着字,在唇齿间深而重地碾磨,才能确保他能够听得一清二楚,“进…来。”

“银盏,”他说,“徽真临死前,抓着我的手,求我好好护着你。”

“可是我发现,你永远看不到别的人。无论我怎么样对你好,你都视而不见,哪怕是讨厌你,恨你,为你……背叛皇兄,你也不会看我一眼。”

晏玄说的太过平静,平静到不像在说一个惊天的秘密。

听到“徽真”两个字,徽音终于在欲望里短暂地抽身。乌黑的睫毛被泪珠浸润,女人皱着眉掀开时,眼睑遮掩下的瞳仁俱是一片澄寒的清明。

就是做爱也不碍着她嗤笑,“徽真求你护着我——向我施舍一点从指缝里漏出来的好处,你觉得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你——”她略顿了一顿,“你们配吗?”

“想想看,如寄。”

语气忽然变得婉约温柔,她撑起身子,柔软的手臂像蟒蛇一样缠上了他。

那一点儿冷漠的疏远不复存在,徽音将唇印在他的颈间,“和你哥哥比起来,我已经对你很好了。”

嘴唇慢慢引向耳畔,肌肤下蛰伏着的血的脉络,正随着呼吸的幅度而震颤。

“你是皇子,生来高贵,享有万民供奉,权势,人脉,身份……哪怕一时落魄,依旧能够高高在上,我那时候多羡慕你啊。你无所不有,除了皇位,还有什么是你年少不可得之物?”

震颤的频率渐渐变快,哪怕极力忍耐,也按捺不住发散的联想。徽音碰了碰他的手,晏玄忽地一颤,想要避开,却被她紧紧地、死死地握住了,牵过来,放在心口。

她问,“你想要我的心吗?”

***

认真想了一想,徽音太后剧情里不会有很清晰的主线,主要就是睡觉+拉男主男配出来溜溜搞雄竞。主线在第二卷(能写到的话),第二卷是徽音和徽真在并州→逃亡路上→回到京城的事,基本无h(无性缘)。

晏玄和徽真都可能是正房,柳大人推迟上桌,写清冷男写腻了。。接下来有年下小狗*2,阳光金毛(路过的剑客)和不听话的野狗(北狄小王子),先把这俩铲上来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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