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明白了,“原来可以这样。”
在他们等待接下来结果,面前那人突然消失。出现两个身穿绸缎丧服的人。
“你们让诺拉老太太等待时间超过了十分钟,她现在非常生气,让我们来接你们去受惩罚。”
“她叫我们了吗?”
扑克牌这句话也是在场人的心声,这可不兴碰瓷啊。
秋纪陶到席洲面前蹲下身,席洲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上去。
众人一同走到客厅,刚到便看到一鞭子劈头盖脸砸过来。
秋纪陶躲避,露出身后的扑克牌。
这鞭子吓得扑克牌差点灵魂出窍,若非反应快,现在铁定已经毁容了。
身后人明哲保身后退一步,幸好鞭子有限,刚好只能够扑克牌的距离。
“诺拉老太太一日未见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只见鞭子又冲自己而来,同时还有堪比河东狮吼的声音,“你们犯了错还敢躲。”
“太太咱讲点道理,是您面前那位先躲得,怎么光冲着我来了呢。”
“迟到还有脸说话不打你打谁。”
扑克牌:“……”
“咱再讲点道理,您什么时候说过让我们今天找您的。”鞭鞭而落,扑克牌次次躲避,转眼一看,剩下的人都站着看戏。
“你们就站在那里看着?”
他们用实际行动说了三个字:不然呢?
“房间里面的手册没有告诉你们早上八点到我这里集合?”
扑克牌听到这句话不躲了,用魔术牌抵挡住诺拉老太太的鞭子,眸子一凝,歪头止住了笑意,“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观察了其他人表情,又重新恢复了笑意,松开鞭子,“我还以为搞颜值歧视,刚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诺拉老太太把鞭子收回来,尚有余怒地冷哼一声,“念在你们是初犯暂且绕过你们。”
她放下鞭子,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动作优雅地抿了一口,不疾不徐说,“你们来这里就是想学艺,现在把木偶之书拿出来,让我看看你们打算制造的木偶,再决定分配到哪个房间当学徒。”
“我把房间搜了个遍也没有看到老太太说的什么书,她是不是框我们?”
晏书每一句话都能成功暴露是第一次来游戏场。
npc诓骗不了玩家,他们只是固定好的模式,只不过游戏场把这种模式最大和现实化让他们有了人的喜怒哀乐。
诺拉老太太见这群人没有上前的打算。站起身子,气得手都在抖,“我第一次见你们这么没有礼貌的学徒!也别学了,给我去杂物间干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