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洲哭了好一会儿起身,看了秋纪陶一眼,又憋不住眼泪。
秋纪陶手掌都快给席洲衣服摩擦生热了,捏了捏他的脖子,刚触碰一下又将手置于原来位置。
好不容易找到的娃娃,可不能化了。
唔……
秋纪陶身子一震,被缝上的唇瓣有湿润的感觉,不敢动了,只能任由着面前青年像个小兽一般,轻轻舔舐着自己伤口。
舌尖划过绳子引起的微颤惹到了肉里,冰凉的触感让秋纪陶脑子在发烫,双掌托着席洲的腰用力,试图让他远离自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红手镯的关系和规矩,一时之间竟无法撼动席洲。
“哥哥,不疼不疼,娃娃给你呼呼。”
秋纪陶手上松了力道,娃娃什么都不懂,和娃娃计较什么?
“小玫瑰,你手上的红玉镯……”
扑克牌表情凝重,摩挲着席洲的手腕,意味深长笑着,“小玫瑰莫不是带刺?”
什么带刺不带刺?
牌牌又说些他听不懂的话!
席洲望着两人手腕处一模一样的红玉镯,惊奇问,“怎么回事?”
“这些你不需要知道,”扑克牌擦去他脸颊的泪水,“秋纪陶受个伤你哭成这样子,要是我把他杀了,你不得恨死我啊?”
他说完看到席洲歪头,眼神中出现不解,就知道这人没有听明白,也不知道小玫瑰脑袋里面都是什么,这么简单的话都不懂。
“小玫瑰说有坏人打你,打哪了我看看。”
席洲委屈不分人,对谁都能释放,抬起手举到扑克牌面前。
整个手掌肿起来,掌心泛红被打出来血迹,那人倒是识物之人,还算是有些审美。
小玫瑰这双手砍下来拿出去贩卖,都是可以被炒到天价,如今却被如此不怜惜地打,简直是暴殄天物。
“小玫瑰记清那人脸了吗?牌牌帮你报仇如何?”
席洲重重点头,特别认真地说,“谢谢牌牌,哥哥这是怎么了?”
“你哥哥没事,只不过就是不能说话离不开轿子,能力还被红玉镯给封住了。”
“那你和我?”席洲狐疑地看向扑克牌,后者摊手,大大方方承认,“我们也在找破解之法,绝大可能还是要从外面找线索。”
“小玫瑰留在这里给我们养养眼,倒是挺开心的。不过牌牌担心那几个笨蛋遇到危险,别说救人,自救都是难事,所以小玫瑰要出去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