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腕一动,夏诏的里衣就出现一道口子,露出雪白的肌肤。
夏诏气急,大声道:“难道你就不怕三殿下知道吗?”
话一落,他衣服上再次出现一道口子,这次划开的是腹部的布料,露出他紧实的腹肌。
“难为夏将军还为我考虑,可惜我真的不怕诶,你不觉得很刺激吗?”戚长赢咯咯直笑,利刃挑开破洞,金属的冰凉贴在夏诏温热的肌肉上,“你若是怕江宸焕知道,今日下午为何要在马车旁偷听?”
夏诏浑身一颤,为匕首的凉也为戚长赢的话,他羞耻,脸部一阵火辣,“我…我只是有事向殿下禀报!而且我马上离开了。”
越心虚的人总是喊得越大声。
戚长赢不在乎他到底看没看,当时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直接拉帘子,不过不妨碍她拿来逗他。
“你是不是硬着离开的?”
匕首的尖端一路下滑,从夏诏腰间到胯部的布料全部割开,硬起的肉棍瞬间弹出来。
夏诏粗喘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匕首的动作,它轻轻贴在了他火热的柱身。危险又刺激,这让他的身体更加兴奋,顶端冒出来的淫液顺着柱身落在刀刃上。
戚长赢用了力,“说话。”
刺痛和快感一并袭来,夏诏既怕戚长赢一个不小心,又沉浸于这样的快感中,他抽抽鼻子,“是。”
他当时并没有马上选择离开,相反他盯着那因为风偶尔吹起一角的空隙看了很久,他看见戚长赢因为高潮而泛红的脸,武功上乘的他也听见了戚长赢说的所有骚话。
一直到戚长赢看见他,他才仓皇离开。
“哼,真贱呐你。”戚长赢用匕首拍打夏诏的龟头,不停地刺激它,打得它颤颤巍巍,又开心地吐出液体。
夏诏面色潮红,咬紧下唇,臀部大腿紧绷,阴茎抖着射了出来,把匕首上射的满是精液。
戚长赢都有些讶异,诚然她是想用匕首把他弄射,但没想到他那么爽呀射这么快,她嫌弃地在夏诏的衣服上擦干净匕首,“你可真骚,一个匕首就给你玩射了。”
夏诏终于是忍不住了,眼泪滚落,偏着头咬唇,一副倔强模样。
“骚点好,我就喜欢骚的。”戚长赢去吻他的眼角,舌尖舔走一颗泪珠,“不哭了,好不好?”
江宸焕都没有他爱哭。
“谁要你喜欢。”夏诏去推戚长赢,手腕被绑怎么也使不上力,反被她一根手指就摁住。
戚长赢的手从腹肌摸到胸肌,两指捻着一颗乳珠狠狠地捏着,“骚货,我不喜欢你还有谁会喜欢你?”
夏诏脸皮子薄,他听不得这类粗话,身体却很喜欢,听着听着阴茎又硬起来。
他又落泪。
难道他真的很骚吗。不然怎么戚长赢一骂他,他更兴奋了。
他是那种被打觉得又耻辱又爽的别扭体质,还动不动就默默落泪(确实很骚
下个世界有我爱的兄弟盖饭(敲碗有没有跟我同好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