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不好,是要出血的。
沈东湛闻言,当即顺势压下。
“是我的荣幸。”
苏幕:“哎,你的伤?”
“夫人要紧。”
苏幕:“沈东湛……”
“乖,叫夫君!”
苏幕:“……”
臭不要脸!
“唔……沈东湛,血……”
“别说话,专心点!”
“沈……”
苏幕所有的声音,终是被吞没,趁着年轻的时候,总得要放肆一回,张扬一回,奋不顾身一回,毕竟过了这个年岁,怕是再也没有这份惊心动魄了。
外头,年修转头问周南,“沈指挥使的伤势如何?”
“多半、也许……”周南眨了眨眼睛,指了指自己的肩头,“比我……好那么一丢丢,但是具体的,得看情况而论。”
年修默默的摸出了药瓶,“找点绷带吧,能用上。”
周南:“……”
大实话!
第925章 与众不同的新婚夜
放眼望去,树屋还是原来的树屋,只不过树屋前的灯笼,全都换上了只有喜事才悬挂在外的大红灯笼。
看看这灯笼,看看这廊桥和木桥上贴的大红喜字,再看看刚刚放飞的明灯,可想而知这场婚事的盛大与重视。
天族的规矩:若非主上,不升明灯。
大喜!
栾胜立在那里,却是连高堂的位置,都没有资格坐,连唯一的女儿的喜酒,都喝不上一杯,冷风抚过,衣袂摇曳,身形微躬如同老朽。
可笑吧?
还可悲!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栾胜兀自嘀咕着,俄而苦笑着,风吹着面颊冷冷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下雨了?面上有些潮湿。
还是那两个字:活该!
下半夜的时候,年修的药和绷带果然还是派上了用场。
苏幕覆着外衣立在边上,青丝及腰,双手环胸,瞧着年修和周南手脚利索的,帮着沈东湛拆了旧绷带,换上新药和新绷带。
让他悠着点吧,死活不答应。
好嘛,这会床榻上到处都是血迹,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新婚之夜要吃人,吃的还是自家的新婚夫婿,又或者还以为她得多缺男人,把自家男人给造成了这样……可真是厉害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