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仃:「……」
「师父,您就一双手,剁了可就没了!」阿七凑近了,悄悄的说,「没手,可就下不了棋了!」
伶仃狠狠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用得着你说?」
阿七有些委屈,这不是怕您冒险一试,特意亲情提醒?
「爷?」年修递药。
苏幕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安胎药必须吃,毕竟此前一路颠簸,着实吃了不少苦头,伶仃给她探脉,胎像分外不稳,这段时间得好生静养,否则容易出事。
在孩子的问题上,苏幕不敢大意,安胎药自是一碗不落的喝。
待喝完药,苏幕狠狠皱了皱眉,「那边来消息了?」
「是!」年修行礼。
瞧了一眼桌案上的空碗,再抬眸瞧着对面,眼巴巴盯着棋盘的伶仃,苏幕脑瓜子嗡嗡的扶额,「罢了,不下了!」
「阿七!」伶仃忙道,「收起来。」
阿七:「……」
忽然有些同情少主,怎么就遇见这么个老不羞?!
胜负已定,苏幕还是放了伶仃一马。
「爷!」年修将盒子奉上,「暗卫首领送来的,从凌霄子口中夺食的结果。」
苏幕伸手打开了锦盒,「解药?」
「对!」年修颔首,「但是……只有一枚解药,暗卫说,另一枚解药原是在太子手里,奈何督主狡猾,趁着太子不备又给收了回去。」
是以,只剩下了这一枚解药。
苏幕合上锦盒,「一枚……也够了!」
第1216章 偶尔会喘不上气来
年修张了张嘴,一颗解药,能顶什么用?自家爷和沈指挥使各自中毒,受督主挟制,若不是早前留着每月的解药,压根支撑不到现在。
可那些解药,只是缓解,根本无法解决本质问题。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栾胜压根不担心,苏幕会真的离开殷都,真的离开东厂,毕竟毒发的痛苦,苏幕已经领教过,生不如死的滋味,迫使她不得不继续待在东厂。
「解药?」伶仃瞧着盒子,「是栾氏一族的至毒?」
苏幕抬眸看她,「你能破吗?」
「不能。」伶仃很肯定的摇头,「栾氏在叛出天族之后,所有与他们有关的东西都被带走或者销毁,与栾氏有关的东西,都是后期我自个慢慢拾掇起来的,关于栾氏的至毒或者解毒之法,我是真的不知。」
年修忙问,「伶仃师父,能不能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