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下,平坦的小腹上全是他射的精液,就连雪阜也都被精液糊满,还有几点浊白黏在肥嫩的阴蒂上。
方珩看得身下硬痛,却还是守礼地没有多触碰,而是避开视线,简单用细布擦拭几下,就将她抱到浴桶里。
他取来帕子,浸了温水,手掌隔着温湿的布料罩上少女胸口雪峰,细细擦拭。动作缓慢,湿滑的布料和肌肤厮磨时带来细微的痒意,还有难以言喻的,如电流一般地快感。
裴盈忙推了他一下:“别……”
方珩似乎不明白她的意思:“什么?”
裴盈双颊染上了红晕,声音更小了:“别这样,摸我。”
“为什么……”方珩故作茫然,手上细布温柔地擦拭着她身上每一个敏感点,“我不太明白盈盈的意思。”
裴盈身下湿热,眼底却欲哭无泪。
男人怎么会不懂这种事。
虽听说过方家家风清正,不允许族中子弟纳妾嫖娼,至于通房侍婢更是格外严格,族中年轻子弟身边大多连半个侍女也无。
但对于这种事一窍不通,想想也不太可能,就算他没有和女人接触的经验,至少应该在书中见过这些。
他就是故意使坏的。
她有点羞耻,脸颊通红,眼角眉梢都是媚态,却强忍着羞要揭穿他:“方言渊你是不是故意的……”
话音还未落下,他另外一只手已来到她腿心,修匀的指节贴着阴阜往下抚摸,来到肉缝间贴合穴口,浅浅戳刺,感受那这处的濡湿温热。
再然后,耳垂也被含住了。
“盈盈这里,好湿。”
在耳畔响起的嗓音低哑,几乎藏不住浓重欲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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