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汗说珍宝太过贵重,取来之时,唯恐碰坏。”侍女道:“大汗已经准备好珍宝,只请向日户前往鉴宝。”
秦逍心下更是诧异,却还是起身来,随着侍女来到一处殿外。
这殿宇并不豪阔,却很肃穆,虽然尚未入殿,仅看殿外的布局装饰,就显得十分奢华。
秦逍虽然得到允许,可以自由进出铁宫,不过他却不会因为这项权利就真的在铁宫任意走动。
而且铁宫之内也是重楼叠嶂,此处宫殿他之前还真是没有来过。
“大汗在殿内等候,鉴宝之时,只能向日户在场,还请向日户自己进去。”侍女躬身行了一礼,也没有多余的话,径自退了下去。
秦逍更是奇怪,心想什么珍宝竟然会让挛鞮女汗如此慎重?
他环顾四周,清幽冷寂一片,四周竟然没有护卫和其他侍女。
不过挛鞮女汗在殿内等候,秦逍也不耽搁,推开了殿门,进了殿内,却发现殿内颇为幽暗,虽然有几只古铜灯柱,上面也亮着油灯,但灯芯明显很小,光芒暗淡,这微弱的火光只够秦逍看到殿内大概的布局,无法一睹全貌。
外面寒风刺骨,秦逍回身关上殿门,这才往前行,一边走一边左右观察,想瞧瞧挛鞮女汗到底在何处。
走了十来步,殿内无比冷寂,没有任何生气。
他皱起眉头,却在此时看到左首不远处有一盏明灯,在殿内十分显眼,当下顺着明灯走过去,靠近之时,才发现也是一只灯柱上点着油灯,不过有两根灯芯,灯芯也很粗,所以就显得比殿内其他油灯亮出太多。
灯柱后,却是一道门,古色古香,而且木门微微敞开,明显是一推便可入。
从木门的缝隙中,却也是透出光亮来。
秦逍心知挛鞮女汗应该就在屋内,当下也不犹豫,推开了门,走进去的一瞬间,便嗅到空气中弥漫着清幽的檀香。
檀香即使在大唐,那也是价格不菲,更别说在北境大漠。
他抬起头,前面是一道屏风,屏风后面倒是颇为明亮,还没过去,就听女汗声音传过来:“宝物珍贵,拴上门闩!”
秦逍回过身,拴上门闩,这才绕过屏风,明亮的灯火下,却看到屏风之后不远处,竟然有一张松软的锦榻,锦榻周围轻纱帐,灯火下朦胧如梦,他透过轻纱帐,却是看到女汗竟然侧卧着,一身薄薄的轻纱丝缎,丝缎裹着成熟女人的动人曲线。
“大汗……!”秦逍乍看如此香艳景象,却是心下一跳,意外之余,却也是立刻扭过头,道:“不知……不知大汗睡下,擅自进来,请……请大汗降罪!”虽然已经移开目光,但女汗那腴美成熟的动人曲线却已经烙印在脑中。
“向日户不是来鉴宝的吗?”女汗声音柔腻,轻柔无比:“我答应将贺骨最珍贵的宝物送给你,你难道不想要?”
秦逍见多识广精明过人,这时候当然反应过来,心中荡漾,却还是故意问道:“珍宝在哪里?”
女汗幽幽道:“难道在向日户心里,我还算不得贺骨珍宝?”声音柔美:“转过头来,看看这件珍宝你是否喜欢?”
秦逍也不客气,这才瞧过去,目光从下往上移动。
透过薄薄的轻纱,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双白皙的玉足,足型优美圆润,足趾纤巧秀气,玲珑精致,宛若这世间最顶级的玉器。
秦逍知道,挛鞮女汗贵族出身,虽然生长在大漠苦寒之地,但自幼却也是养尊处优,如此白皙秀美的玉足,也只能出现在她身上,普通的草原女子绝不会如此。
那双精致如玉器般的玉足,让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手中把玩。
她背对秦逍侧躺,一只手臂却是撑着脸颊,扭头回看,这姿势自然是风情万种,诱人心扉。
而且这样的姿态,更是将她浮凸曼妙的身材曲线完全勾勒出来。
两条玉腿在轻纱下饱实圆润,一路上扬,到臀侧为巅峰,浑圆的腴臀挺翘饱满,到小腰处骤然收束,那纤细的腰肢却更是衬出腴臀的饱满丰腴。
秦逍心中感慨,这般玲珑浮凸的成熟诱人身段,天底下只怕没有任何男人抵挡得住。
他目光向上,掠过雪白修长的玉颈,终究落在了你干旱如花似玉的美艳脸庞上。
挛鞮女汗虽然看似淡定自若,但秦逍却已经看出她其实还是有些紧张。
她脸颊明显有些发烫,泛着桃花般的红晕,额头上出了一层细汗,灯火下晶莹润泽。
虽然这里面生着火炉子,温暖如春,但还不至于热得让人出汗,女汗额头的细汗,却是出卖了她的内心,让秦逍立刻就猜到女汗心中肯定忐忑紧张,只有如此,才会紧张的渗出香汗珠子。
眼前活色生香,秦逍却故作一副正气凛然模样,平静道:“大汗的意思,可是想将你自己当做第二件厚礼送给我?”
“为何非要说得这么直接?”女汗轻咬了一下嘴唇,妩媚勾人,轻声道:“这件礼物你是否愿意收下?”
秦逍摇头道:“不愿意!”
女汗一怔,显然很是意外。
“我对奴云爱慕已久,这自然是毫无疑问。”秦逍正色道:“可是如果大汗是将自己当做礼物交给我,恕我无法接受。在我心里,我绝不允许奴云成为礼物,更不可能接受你作为回礼。”
女汗闻言,明白过来,却是坐起身,随即赤足下榻,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向秦逍走过来。
秦逍微扬起脖子,凝视着女汗。
“所以如果我是礼物,你会拒绝我?”女汗走到秦逍面前,她腴美成熟的的身段就宛若一件艺术品,散发着无尽的诱惑。
秦逍点头道:“是。”
女汗笑容娇媚,轻声道:“那你是要离开?”
“如果你是挛鞮奴云,我会留下。”秦逍道:“可如果你是贺骨大汗甚至是回礼,我坚决拒绝。”
女汗却是贴近过来,双臂环抱住秦逍的腰,身体紧紧相贴,低头看了一眼,唇角泛起一丝既得意又略有些羞赧的笑意,贴近秦逍耳边,低声道:“你言不由衷,如果要离开,为何……为何会那样?”
秦逍有些尴尬,却还是义正辞严道:“人之常情!”
屋内弥漫的檀香味道,此刻却已经被女汗身上沁人的幽香所掩盖,美妇在怀,柔软如云,秦逍实在是有些把持不住,却还是竭力忍住。
“这里没有大汗。”女汗在秦逍耳边轻吹了一口气,轻声道:“这里只有挛鞮奴云,只有一匹草原上的烈马,你有没有本事降服?”
秦逍等的就是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