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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敢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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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ve被禁锢在女人的身体和床榻之间,下体已经被多次高潮弄得麻木,水渍在床单上扩散成一大片。

这张床今天睡不了了吧……love在混乱中想。

她刚经历了第不知道多少次高潮,声音在叫喊中变得喑哑,milk适时用嘴渡来一口清水。

三指在汁水丰沛的穴口滑动几下,再次深陷进去。

穴肉重新恢复感知,love受不住地缩着向上躲,酸软的身体被轻易捞回来,手指顺势顶进根部。

“啊……可以了、pmilk……”

她不敢说太重的话,因为身上人还抿着嘴眼含泪,love本该觉得她可怜,可身下遭受着过量的袭击,痉挛不止,love觉得这人可怜又可恶。

“可是我还想要……”说着她又滴下两滴泪。

“……”

love有一种碰上无赖的无力感,但放话让她做任何想做的人也是自己,只能自食其果。

“那我们来最后一次好吗?”love温声和milk打着商量,内心想的是如果她不同意自己就装死过去。

好在这时的milk还算听话,忍住委屈点头,love就一边看她红红的眼眶蓄着泪,一边被张驰有度地碾磨扣弄,她几乎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已经形成肌肉记忆了。

“嗯啊……哈……啊……”

随着穴肉绞紧手指,喷出股股热液,身上的禁锢也如约撤走,变成身侧的云,柔软地包裹。

当晚milk做了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小时候,一片田野的故乡,最爱的玩偶被同村的小孩抢走,只能坐在草垛上哭,没有人理她,最后哭累了独自一瘸一拐地回家。milk在家庭里的排序注定了她不被关注的命运,母亲看见自小独立的她晚归也只是边帮弟弟换尿布边说下次早点回来。

回到和妹妹同住的卧室。

——独立房间要让给弟弟,大床要让给妹妹们,所以她总是睡在大房间的边缘。

如今那张可怜的小床上唯一的漂亮玩偶也没有了。

没关系,她应该要让着弟弟妹妹的,应该要谦让其他小朋友的,大人总是告诉她,做人不能自私。

milk一直都做得很好。她蜷缩在空空的小床上,泪水还是忍不住打湿了枕头。

milk是被呼啸的穿堂风吹醒的,昨天晚上忘记关门关窗。她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放下手触及的温热吓了她一跳。

看清身旁人的面孔,milk下意识先替人掖了掖被子,然后才动用迟钝的大脑检索记忆。

周身的酒气令人不太舒服,她小心地下床,先去浴室进行了清洗。

热水淋在身上,milk回想起了昨晚的一些片段,出去时发现love还在沉睡,兴许是累坏了,milk端了盆热水到旁边简单替她擦拭身体。

突兀的门铃声传来。一大早会是谁来找她,milk有些疑惑,束紧浴袍的腰带走出去。

一打开门,来人直接令她僵在原地,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连呼吸都快忘记。

门外面若冰霜的女人缓缓开口:“请问我可以进去找我的女儿吗。”

没有任何失礼,却不容置喙的语气。

milk不自觉拉了拉浴袍的领口,面红耳赤,脚下慌乱地让出道。

她有一种自私行事被大人抓获的窘迫。

我怎么敢……milk听着高跟鞋步入房间的声音,心脏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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