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沣回来时已近午夜,手刚碰到门,门就从里面打开。
纪樱软软的身子扑上去,纪沣身上带着外面的寒气,将她托起来抱回床上:“我身上冷,看冰到你。”
纪樱不撒手,抱得更紧,她浑身火烧一样难受,纪沣身上混着酒气的凉意反而令她舒服些。
“我难受!”
纪沣只得抱着她坐到床边,纪樱攀上他的脖子,蹭他下颌,黏他一脸汗湿。
“看你还敢乱吃东西!”
“我以为是腊肠……”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戳来戳去。
“腊肠也不能吃那么多!”
“……你把他们怎么了?”纪樱才想起纪沣出去的原因。
“在大街上表演吃腊肠。”
……
“还想吃吗?”
“什么?”
“腊肠。”压低的嗓门让人听出弦外之音。
纪樱更热了,洗过澡的身体又冒出一层汗,喉咙却燥得厉害。
“你先给我吃。”她烦躁地撕扯睡袍,领口被扯到变形。
纪沣故意吊着他,大掌隔着布料揉来揉去,把人捏的赖赖唧唧,就是不伸进去。
“你先给我吃,都赖掉几次了?鹿肉我也吃了,正胀得难受。”
拿过她的手放在他那里,果然硬得像烙铁。
纪樱妥协了,原本她也没想赖账,可总是出意外有什么办法。
如果说意外才是生命常态,纪沣绝对感同身受,当昂扬的性器终于被柔软的小嘴包裹,那种微妙的酥痒又顺着尾椎直冲脑仁,纪沣仰起头闭上眼,小腹不自主地向深处挺进。
呕~
纪樱干哕几下,被那根东西捅吐了!
蓄势待发的爽感戛然而止,纪沣神色复杂地抽出家伙,堵在里面的呕吐物喷涌而出。
纪樱哽唧着吐了好一会儿,终于吐净了,人也消停了。
纪沣伺候完她漱口洗脸,才清理自己的下体,又换下沾满“祸水”残渣的床单。
待她睡熟了,打开门去外廊抽烟,银月当空,夜凉如水,他却浑身燥热,有些滋味莫不如从未尝过,远好过这种浅尝辄止,不上不下!
纪樱睡得神清气爽,看到窗台前晾的衣服,记起她昨夜被捅吐的事儿,吐相一定很丑,有点儿难为情,也有点儿过意不去。
到底又出意外了!她真想好好做的。
纪沣正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刮胡子,她黏过去,紧紧贴在他后背上,讨好献媚:“下次一定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