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死了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柯一声冷笑,抬起踩在秦衡头上的那只脚,对众人道:“诸位都看见了吧,这个魔头还真是命大,在问剑山我没能彻底杀了他,今日我就要替天行道!”
“哼!”沈琼逸嘴角轻扯,发出一声嗤笑:“楚柯你倒是说说你替的是什么天,行的又是各方道,我沈琼逸背了这么多年的骂名,还不都是你楚掌门一手捏造的?!”
“师兄,你莫不是忘了师尊是如何死的,月光珠为何出现在你的手里,还有当初是如何叛逃出天心派的么?!”
楚柯将沈琼逸的“罪状”又一一摆到众人面前。让他接受众人的审判。
这一次,沈琼逸不会再避而不谈了,虽然他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但就算是魔头,也有狡辩的权利。
“首先,我从来没承认过师尊是我杀的,师尊的死因从头到尾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其次,月光珠本不在我手里,是我向魔界少主借的。最后,我当初离开天心派,还不是拜你这位楚掌门所赐?”
沈琼逸终于有朝一日当着众人的面,替原主说出了未曾说出口的话,不管别人信与不信,至少他解释过了,总比含冤而死的强!
楚柯见状,丝毫不给沈琼逸喘息的机会:“信口雌黄!这罪名你早就坐实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还有你说你管魔界少主借的月光珠,难不成是你和魔界串通一气,然后将我们困在这里?
要不然魔界与修仙界一直处于对立关系,魔界少主凭什么把东西借给你?”
楚柯三言两语,就又将火引到沈琼逸身上。
有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果然又开始带头站队:
“是啊,我怎么忘了这点,魔界少主要是跟他没关系,怎么会把月光珠借给他?说不定就是他下的毒,然后又装模作样的给咱们解毒,目的就是为了迷惑咱们,好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真是,要不然为什么偏偏是蛾眉峰出了事,就因为他住在蛾眉峰上,所以下毒方便。我当时怎么没想到,还真以为他是个舍己为人的好人呢! ”
“想想我还喝过他的血,真是恶心,呕!”
旁人不堪入目的诋毁,尽数传到众人耳中。
沈琼逸倒不觉得有什么,反倒是身负重伤卧在地上调息的秦衡率先忍不住唾骂这帮所谓的名门正派:
“我师尊当初就不该救你们这帮忘恩负义,有眼无珠的小人!就应该让你们自生自灭!”
“哎,你这小娃!你怕不是也帮着你师尊做损吧!”
苏朵朵也看不惯这帮人辱骂沈琼逸,从后面站出来为沈琼逸仗义执言:
“我乃峨眉蛾莫峰主亲传弟子,我证明白云镇和蛾眉峰魔人暴发,跟沈前辈一点关系都没有,当时沈前辈和秦衡陪我下山历练,根本就没在山上。怎么会是他下的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