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相聚时,大地万物复苏,形成了春天。
母女分离时,世间万物凋零,化成了冬天。
于是便有了四季与轮回。
卉满听了这个故事,对冥王哈迪斯的做法嗤之以鼻,说他卑鄙。
谢观身体贴上来,他的皮肤冰冷,他说的确很卑鄙。
四季更替,万物轮回,泊瑟芬最后也没能摆脱冥王的锁链。
卉满的身体被谢观抱住,亲吻,目光依然停留在那个盘子上,隔了千万年的深渊,她在凝望彼端手捧石榴的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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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品牌方捧着礼盒来酒店拜访,卉满打开盒子,一件纯白色的绸缎暗纹裙赫然映在眼前。
穿上后,她照镜子,礼服裙剪裁立体,细节华丽,裙摆被撑起来,就像是一场浮华瑰丽的梦。
她转了几个圈圈,低头反复看这曼妙有腰线的长裙,困惑道:“我越看越觉得像婚纱。”
“婚纱不好么?”
“你说你不结婚。”
谢观没有回答,从首饰柜里取出成套的珠宝,给她戴上。
一旁的画家已经支好了画架。
这也是一种社交服务,品牌方合作的画家为身着礼服的客人专门绘画留念。
谢观在一旁安静看着她,纱幔的褶皱细细在她的腰间坟起,他的眼神像海浪拂过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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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国前,卉满买了很多瓶希腊半岛的香水,她喜欢这座岛屿,喜欢这里海风沙滩阳光的味道,把香水带回国内,这样等再闻到时就会一瞬间触发记忆,重新带回岛上的美妙记忆。
嗅觉往往比视觉听觉更使人身临其境,这种反射在生物神经学上被称为普鲁斯特效应。
今天天色好,室内通透,极亮的光芒把房间一分为二,像一种伦勃朗的光。
卉满在光亮的地方摆放这些瓶瓶罐罐,谢观在窗边阴影下看书,扫了眼:“我晚上喷哪款?”
“你是在征询我的意见吗?”卉满微微上扬嘴角,笑眯眯道。
谢观收敛下巴,见她这副得意样子,不想再跟她说话。
卉满挑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晃在空中给他看:“我觉得这个好闻,你平常也可以喷。”
他无情道:“我的香氛还轮不到你来指点。”
“哈,你的香水一股老人味,不过也不能怪香水。”
他从暗处走进光里,看着她,眼光里始终有一种探索的感觉。
沙发柔软,肉.体亲密,在阳光下陷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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