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2)
“区别大了,小嘴甜不甜,胸部大不大,那儿紧不紧,不都是关键吗?”裴宁舔了口酒。
嘴儿最甜的当然属他们家净净,那口里就像抹了蜜似的,他怎么尝都不够,虽然她的胸不算大,但正好让他一手掌握,又柔软又滑腻,至于她的花园……思及那晚的疯狂,顾垂宇的喉头动了动,下腹的□更甚。
“喂,想谁呢!”不愧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损友,他一动心思,裴宁就知道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口干舌燥的顾垂宇饮尽杯中酒。
“总不可能在想商净那小妞吧?”提起她裴宁都有些咬牙切齿,“那妞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这儿有两个?”原以为是他的情妇,没想到住在b室的另有其人。
“她不是。”顾垂宇摇了摇头,突然发现自己现在也不愿让人误解商净是情妇这种身份。
“那是什么?”裴宁瞪他。
顾垂宇想了想,“……商净,她是商净。”
“我没问她名字!”
“就你这智商。”指望他听得懂的他也挺傻的。不过一年之前,他也不可能听得懂这种说法。什么身份都不要,只要是这个人,他就愿意无条件呵护。
“你智商高!”这还人身功击了还。
顾垂宇轻笑一声,坐直了为自己倒酒。
“我俩肯定有个有问题,”裴宁顿了顿,“并且我敢肯定那个人不是我。”
“你多了个外号叫无可奉告君。”顾垂宇牛头不对马嘴地来了一句。
“……一句话,我看商净不顺眼,你怎么着吧!”他就不信了。
“不怎么着,”顾垂宇凉凉道,“看不顺眼就回去,人又没求着你来。”听商净的口气,她的怨气也不小。
“顾三爷,”裴宁阴阳怪气地道,“这地儿你是呆久了中邪了吧?要不要爷我给你找个茅山道士?”他们玩的这圈子哪个不是兄弟排第一,女人靠边闪。曾经顾垂宇有个女人得罪了一兄弟,他二话不说就断了。现在这模样……
“行了,跟个娘们似的斤斤计较,不就是在报纸上点了两句吗?人又没指名没道姓,谁知道是你?你要是再闹下去真成笑柄了。”顾垂宇不耐烦地摆摆手,“总而言之一句话,谁动商净谁就跟我过不去,我话放这儿了,你自己看着办。”
“你总不能告诉我你来真的了吧?”裴宁不敢置信地问。
“……没有。”顾垂宇沉默半晌,回答道。
“那就对了,”裴宁大大呼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差点忘了你是谁了,虽然你跟周芸要离婚了,但你还是得跟周家联姻,别被*情游戏冲昏了头,要玩也找玩得起的,那个商净,一看就玩不起。”
“我还要你教?”顾垂宇不悦地瞪他一眼,隔三岔五出问题的他以为是谁?
门铃响了两声,顾垂宇十分不爽地道:“开门去!”
第四十二章
裴宁认命,他这房东就是他家佣人。懒洋洋地打开门,只见陈静捧着个果盘笑眯眯地站在门外,“裴少,我帮您跟顾书记削了个果盘,你们一边聊天一边吃呗。”
裴宁侧身让她进来,习惯性地挂起邪笑,“陈小姐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裴少您见笑了。”陈静走了进来,贤惠地将水果拼盘放在桌上,“顾书记,您多吃些水果解解酒。”
“嗯。”顾垂宇也没正视她,点燃一支烟。
“陈小姐也别急着走,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聊的,不如咱们继续聊聊艺术吧,刚才我们说到哪了?”裴宁留人,他怎么看这陈静都比那个商净好,顾三中什么邪了。
顾垂宇嗤笑一声,这个毫无慧根的还聊艺术,西斯廷天顶画谁画的都不知道,虽然他亲自去过。但是鉴于懒得再跟他继续话题,还是默许了陈静的留下。
陈静暗喜。顾书记让她接触他的圈子朋友了。
“怎么没酒了?”裴宁摇摇快空的瓶子,“再开瓶酒来。”
顾垂宇摇头,“家里没了。”他现在极少在家里喝酒,“对了,我车上还有一箱。”前几天是谁送的来着?
“去拿啊。”
“我去吧。”陈静主动请缨。
顾垂宇掏出钥匙,“在后尾箱,拿两瓶上来就行。”
“哟,咱顾书记越来越怜香惜玉了。”裴宁坐在沙发扶手上,暧昧地拍拍他的肩。
顾垂宇懒得理他。
以为他是默认了,陈静直到到了地下停车场,笑容还挂在脸上。跟着顾垂宇越久,她就越发不能控制地*这个危险又迷人的男人。他英俊富有,有权有势又才华横溢,她怀疑有哪个女人能逃开他的魅力,即使他不刻意引诱,都有一大批女人飞蛾扑火了。而现在,这个让女人疯狂的男人是她的。一想到这,她就不禁兴奋得无以伦比,几乎想宣告全天下。
她哼着歌打开后尾箱,拿了两瓶酒后正要抬手关门,却发现似乎好像有两个女装的袋子,她犹豫了一瞬,放下酒瓶,把两个纸袋扯到面前一看,里头竟是两条件扎染的靛蓝色长裙,一件蝴蝶花式,一件波斯菊花式,她一摸就知道这两件绝对纯手工制造的衣服,现在有钱也难买到的少数民族扎染真品。
难道这两件是买给她的?陈静欣喜异常,虽然顾垂宇有给她金卡,但从来没有帮她买过东西,他现在不是正在对她渐渐上心吗?越想越开心,她差点想拿裙子回去试穿,但她还是忍住了,当然得等到他亲手送给她。
z城的冬天终于有融化的迹象,久未露面的太阳也像是冬眠醒来,懒洋洋地照出第一丝光亮。蛰伏的人们也像是充了太阳能似的,今天的报社较之前两个月真是太有活力了。
商净的那篇采访稿还是社内的话题,老记者看她的眼神带点莫名的复杂,新入社的记者则是红果果的羡慕嫉妒,商净似是毫无所知,依旧与平日一样打招呼聊天。此时的她坐在自己的隔间里,浏览着系统里的新闻线索,脸色并不是很轻松。这几日打电话来要求采访的新闻骤增,很多都是类似酒店不付三金这种缺乏监管的问题,甚至连涉黑的都有,有几个报料人直接点明让商净调查采访。
若是在一年前,她肯定毫不犹豫地接下来了,但是现在,太多问题要考虑,她有些迟疑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她去找了董斌,向他说出了心里的犹豫,“这些人抱了太大的希望而来,我不该拒绝他们,可是如果我达不到他们的愿望,他们的失望会更大。”这些不是小事,都是他们的切身利益。
报社已经很久没有有那么多线索让记者忙得不可开交了,大家都明白很大程度上是那篇新闻的作用——即使现在看纸质媒体的人少了,但它的权威性依旧是无可取代的。董斌也没料到这事有这么大的影响,因为他来了这么多年都没发过这样的新闻,别看现在波澜不惊,外头不知有多少无形的压力压在报社顶上呢,亏得何总也坐得住,难道他笃定了顾书记会接手这么棘手的事?当官的哪个不是老奸巨滑,麻烦离得越远越好。
“我知道你想替他们做点事,但你现在自己也要考虑,你才转正不到一年,就做出了这么大成绩,报社里有很多人都眼红,我估计再过不久召开的z城新闻奖你都榜上有名了,为了自身考虑,你这段时间还是低调一点吧。”
商净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她点点头,回到位置上无精打采地选了条不咸不淡的新闻线索,又帮实习生选了几条小新闻,然后带了一个出外勤,奔波一天回来让实习生试着写稿,她一人对着电脑沉思半晌,直至下班。
她一人心事重重地走往公交车站,想找个人商量,却想不出来合适的人选——顾垂宇当然闪现过,但马上被她否决掉了,他才是最棘手的事,跟他比起来,任何事都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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