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馒头片和烤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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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策这会正在厨房里头烧饭,连围裙也没摘,听到拍门声和狗叫,去开门下意识的边问道:“谁啊。”

没成想是阿秋,看她慌里慌张的样子,他也跟着担心:“怎么了,出啥事了?”

“豆子突然发热了,家里头没药,阿婆在吗?”

听到这陈策也皱眉,桥东有户人家生孩子,阿婆晌午走的,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阿婆去桥东接生了,烧的很厉害吗,你姐夫在家不?”

阿秋摇头,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挨着巷子的那条街上也不见有过药馆。

陈策见她摇头,扯了身上围裙往屋里头走,边解释道:“城南那有个药馆,我带着你们去。”

天空灰沉沉的,刮着西北风,吹的人头痛,陈策倒是人高步子大,现下着了急往前走着,阿秋更撵不上他,只能看见他背影。

陈策进家里头先给阿春解释一番,而后才弯腰从床上抱小豆子,发现这小丫头身上都烫的吓人,给她裹了层棉被把头严实裹住,才敢抱着她往外走。

阿秋也撵着他去,一路上陈策看她跟得费劲,不禁放慢了步子。

阿秋见他慢下来,心里面也嘀咕,他是不是走累没劲了,她终于能撵上他了。

城南离巷子倒有好些距离,足足穿了两条街才到,这会儿才下了雪,正冷的时候,一路上更没有什么人,黑摸咕咚看的人心慌。

药馆挺大,屋里沉浸着股草药的苦涩味,在柜台后面陈列着两道大柜子,上头有一排一排小抽屉,写着各列草药名字,柜顶挂着用草书写着的“悬壶济世”挂匾。

坐诊的是留着白胡子的老头,这天见到小孩发热见惯不惊,摸过小豆子额头,又问阿秋,“什么时候发热的,这几日得风寒了吗?”

“没见她流鼻涕咳嗽过,早上还好好的,吃过晌午饭就突然蔫了。”阿秋说着小豆子的状况,“当时还没发热,睡一觉才发起热,醒来还把吃的东西都吐出来了。”

大夫拂一把胡子,从陈策怀里牵出小豆子的手,从右手腕处朝手臂肘侧推按,“是受凉了,风邪入体乱了经络,才会突然发热,开几副苦汤子吃吃就好,最近别再受冷着寒。”

“噢,好。”阿秋觉得心里终于落了块大石头。

大夫又教阿秋,“你看,从这腕横纹推到肘横纹,揉按够81下。这两处连着心和肺,可以清肺经,是管退烧的,书上叫清天河水......”

阿秋听得认真,学过这个后,又连问了好几个问题,比如在吐了该怎么止吐,得风寒了家里熬什么汤能去寒,妇人生完小孩吃什么奶更多......

大夫乐为人师,一个一个解答她,大夫回答得起劲,阿秋见他乐意回答,也敢大胆问。

陈策抱着熟睡过去的小豆子,坐着看阿秋和大夫的一问一答,老头儿教得认真,她听得也认真,皱着眉头,点着下巴,还时不时抄起来桌上的白纸记了不少。

他看她认真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直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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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每年秋收的玉米穗都留到冬天烧火用,一生火炉子,奶奶就会给我腾馒头片吃......还记得当时吃的时候觉得可干巴了,咽不下去,现在想想啊啊啊啊好饿,我想吃(?gt;?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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