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彼此都需要时间。
如果她想要自由,其实他可以给。只不过她的自由生活里,不能有任何男人的存在。
他很快发现有个男学生和她有接触。男学生的笑容并不纯良,林青看得出来,几乎没怎么搭理对方。
裴渊想起以前的林青,她对异性没有一丝兴趣,看来现在也还是这样。他心情通畅,将男学生的手臂打折了,警告他离她远点。
小宝最近有呕吐现象,裴渊带它去了医院,医生认为它的症状可能来自于孤独和焦虑,给出的医嘱是尽可能陪伴猫。
这是一只能吃能睡的聪明猫,他很早就知道。但他没想到,小宝会有这种症状。
收到女侦探的照片,他看着猫和照片墙静坐一夜,随即打包了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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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的天气有几分闷热,骤然被一具热乎的男性身体贴紧,她的身体发冷还有点想颤抖。
一楼还有几户人家,林青一边担心除了自己家的那扇门之外的其他门从内往里开,一边担心其他事情。
其实她也说不上来自己究竟在担心什么,大脑在识别到裴渊的声音时就已经空白一片,别说还有其他思考。
最后,她只是将他推开,继续往前走。
杀手找上门,林青告诉自己要冷静。钥匙插进孔的瞬间,她回头对跟在身后的人说:“我们谈谈。”
门开了又合上,她没有任何待客之道,只是指了个位置让他坐下,随即拿出手机查看云台是否正常工作。
两人隔着最远的距离安然坐在沙发上,林青在等待他开口的间隙开始思考他来找她的目的。
她想起手头那烫手的一百万,迅速说:“钱是你转的吧,待会儿我把卡和密码给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裴渊注意到纱布包裹下的伤口渗出血来,没有把她的逐客令听进去。
当初那笔钱一方面是为了让她的生活过得更好,另一方面是想让她对他有所亏欠。
他起身上前,拿出随身携带的伤药,半蹲在林青面前,问她痛不痛。
林青心头有些不舒服,明明她摔伤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心里却微微埋怨眼前这个关心她的人。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但也没有阻挡裴渊帮她涂药的动作,手指无意识地抠着掌心。
裴渊坐回原来的位置,话题重新开始。
他定定地盯着她,“我认为,经过这么长的时间,我们可以直接走到最后一步。”
林青回过神,两个人分开这么久,不是已经默认分手了吗?他们除了金钱已经没有任何纠葛了,怎么扯上“我们”了?
裴渊几乎是一字一句地说:“我要和你结婚。不是,我们结婚吧,而是,我要和你结婚。”
“你发什么疯?”
“我没有发疯。”
“我们是兄妹!”
“在法律上我们没有亲属关系,可以结婚。”
“可我们在生理上是兄妹!”
“我保证,我们之间存在血缘关系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不会有第叁个人知道。”
这是别人知不知道的问题吗?林青真的觉得裴渊发疯了,气鼓鼓地靠在沙发上没说话。
裴渊见状,拿出一个手铐,缓和了口气,“以前囚禁你是我不对,现在换你来囚禁我。”
林青眼睁睁看他将手铐的一边带上,剩余的另一边空落落的。
如果让曾经囚禁过她的人也试试被囚禁的滋味,她微微心动。可,问题是他有备而来,他还想要和她结婚。
“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明明是很暧昧的话,可他的语气和神情里没有半分旖旎的心思。
林青看着他没有说话,明明是在自己家里,可她却没有任何主导权。
凭什么?
她同样一字一句地说:“你,在我这里没有任何价值。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你现在马上离开。”
裴渊垂下眼眸,“要走可以,我们结婚。”
她下意识脱口而出:“我有男朋友!”
裴渊站起身微微靠近她,冷冷地说:“我们还没有分手,你就谈了男朋友?不过,他拿什么来跟我抢,嗯?”
他当然知道她和那个男人还没确定恋爱关系,可她竟然有这样的心思,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林青觉得眼前的裴渊突然变得危险起来,她孤立无援地坐着,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下一秒,恶魔的低语响在耳边,“你是我的。”
在她忍不住哆嗦过后,他用力抱住她,几乎要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