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小辈依旧有硬着嘴巴:“要是我们庄子大多数人家都搬走的话,没准反而是云爷哭的时候。”法不责众就是这样子。
毕竟这么大的庄子,这么多农田,没有庄户栽种的话,就季云川自己来非全部荒芜了不可。
秦飞虎闻言嗤笑一声:“云爷说了,他也不介意让其他庄户过来定居这里,不管是从其他庄子,还是对外,稍微散出消息,多得是人来。”
秦旭族老对年轻小辈训斥道:“放肆,这里有你们小辈开口的地方么?闭上你们的嘴巴,到时候云爷没将你们赶走,我先将你们驱逐了。”
秦旭沉着脸深呼吸着,平复下心头的恼火,最后幽幽叹息一声:“想要在庄子里居住,就得干活。以后,我看看谁还敢偷奸耍滑的。”
“这次的一百亩荒田,就是惩罚,就是让你们明白,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将云爷这话传出去,秋收过后,要是不愿意去开垦荒田的,就搬走,想去哪里都可以,但别在这里碍了大家还有云爷的眼。”
秦旭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给庄子里诸多年轻小辈放了狠话后,招呼自己的儿子搀扶自己离开。
有秦旭站在秦飞虎这边,秦飞虎也完成目的,站了起来:“诸位好好想吧,什么选择都可以。也别说你们怎么委屈,我家除了秦信安,秦信山之外,其他人也得去开垦荒田。”
秦飞虎在老实人名册上没有写自己,论起来也在季云川的惩罚范围内。秦飞虎也知道,开垦荒田若是自己家没做个表率话,恐怕以后其他村民都不会信服他的。
秦飞虎转身离开,深深叹息了一声。
没有想到当日一次去庄子前阻拦,最后会闹出这样的结果,恐怕是所有人都没能想到的吧。
果然,将季云川的惩罚说出来,咸坝庄子里诸多村民全都炸了起来。可当季云川那句不干活就搬走的话说出,所有村民一下子就被浇了冰水,火气只能憋屈在心中,炸不起来。
面面相觑着,有人委屈哭了。也有人回去就鼓动自己家的男人,想让他去勇毅侯府告季云川一状。
存在热闹了几天,总有人指桑骂槐的。
季云川是没在村子里出没,但依旧走到这件事情,嗤笑一声,没跟这些村妇们计较。
很快秋收开始了。
秦臻也忙完了盛京中事情,时不时的到来庄子这边休息,季云川的小日子过的越发舒畅起来。
只是秦臻有些苦恼,又奇怪着,怎么每次来庄子,总有一些小年轻,甚至是小丫头在庄子前路口上来回走动,看到他眼睛一亮,可在他经过之后又是一脸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