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氏咬牙:“去,给本夫人传些话,如此严厉苛刻的夫子,本夫人更怀疑,他那些所谓能考上秀才,举人的学子其实都是别夫子功劳的吧!”
教导一个不热爱学习顽石般的学生,夫子气恼着,将勇毅侯府送来的银子还回去,原本以为就这样结束了。却没有想到有后续。
勇毅侯府在败坏他的名声,有些人不信,但也有些人信了。
夫子一些学生还是写信来安慰,夫子气恼难堪着,随即就将秦安盛顽劣之名再度说了出去,让大家都知道,到底是他不会教导学生,虚有其名,还是勇毅侯府的秦安盛小少爷朽木不可雕,不堪管教。
原本因为季云川离开侯府名声沸沸扬扬的,但随着时间流逝有所安静下来的流言蜚语,再度爆发起来。
这下子就更多人指责起勇毅侯府,秦安盛来。
随着这边坏话传出去,勇毅侯府想再度请夫子来教导秦安盛,就更加不容易了。不够格的夫子,勇毅侯府不想请。有名声有地位有实力的大儒,夫子不愿意来。
最后只打听到一个温和的夫子,只是老秀才,多年考不上举人,但却很会给小孩子启蒙的。
耗费诸多代价总算将夫子给请到侯府来,继续教导秦安盛。
这位何夫子性情是温和不少,说话也是和声细语的,勇毅侯跟安氏再度前来听了何夫子两节课,两人都是很满意的。
但出了屋子后,勇毅侯还是忍不住将狠话说在安氏前头:“这个夫子,性情不错,你最好得多多管教安盛。若是再度将这个夫子给赶走的话,恐怕我们勇毅侯府再也请不到其他夫子前来教导了。”
原本秦文柏,秦文轩也有夫子的。可他们两个都爱惜自己的羽毛,教导秦文柏两人本就是难得,特别在秦安盛名声有瑕疵之下,更不愿意沾染秦安盛的教学。
纷纷婉拒了勇毅侯府的邀请。现在更别想见到两位夫子一面了。
若是再度将这个夫子给赶走的话,秦安盛的名声就真的臭大街了。
安氏不由咬住了下唇,紧蹙着眉头:“妾身也不知晓,安盛这是怎么了?会赶走云川,都是季府李氏他们唆使的。”
想起这件事情,安氏就忍不住对李氏,季静妙等人恨的牙痒痒的。以及被赶去庄子的培琴,明明是侯府的家生子,结果却仗着秦安盛亲近的侍女,竟然被李氏他们给收买了,时刻在秦安盛耳边说季云川的坏话。
让秦安盛厌恶了季云川。
若是季云川只是普通的继妻,厌恶就厌恶,可偏偏季云川不是。
勇毅侯想到最近自己身上的事情,也不由冷哼一声:“季府,李氏?”将季府李氏等人恨的不行,这个仇就记在了心上。
勇毅侯认真看着安氏说道:“将季云川赶走,是因为李氏。可将之前的夫子赶走,又是因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季云川?”
“若是上次那个夫子不好赶走就赶走了,要是再将这个夫子赶走的话,可就没有人会觉得是夫子做得不够,只会觉得安盛不妥。夫人,您觉得呢?”